“谁这么缺德?扒人家坟!”
“这东西也忒不禁打了吧!”我这心里面正嘀咕呢,可那“人影”的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我再仔细一瞅,坏了,是老汪!
“这事干的,忒不地道了。”
“......”
话一出口,整个围观的人都炸了锅了。这才刚死一个人人,没想到那儿的坟又让人给扒了。
话一出口,整个围观的人都炸了锅了。这才刚死一个人人,没想到那儿的坟又让人给扒了。
“李老的坟?”我心中猛然一惊,这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那回来报信的其中一人是我初中同学,外号叫做瘦猴,初中毕业就回来当了农民。这时候他看到了我,就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挤眉弄眼。
“干嘛?咋滴啦?”走到没人的位置,我就问。
瘦猴看了看旁边,确定没人了,才咽下一口唾沫道:“李老头的坟被挖开了。”
我点点头,说我刚才听到了呀,干吗又说一遍啊,还神神秘秘的。
“你没听到关键。”瘦猴的脸色忽地苍白起来,道:“坟是从里面挖开的!!”
......
“什么?”我大惊失色,急忙说:“你没看错吧?”
“不可能有错。”瘦猴摇头,说:“那棺材盖子还被掩在土里呢,我看到真真的。”
我后脊背发麻,瘦猴说的没错,如果坟是从外面挖开的,那应该是先掘土,然后再开棺,这样棺材盖应该是在土上面,而现在棺材盖却在土下面,就只能说明开棺的时候棺材盖是从土里直接被顶开的。换句话说就是坟从里面被打开。
“他们不知道吗?”我指了指围观的人,小声问。
“他们咋看得出来这名堂,也就是我脑袋一转给想到了。”瘦猴道,“不过我巴不得没有看出来,这多瘆人啊!”
“那你没和其他人说吧。”我连忙道,“可不能再往外说了!”
“我知道,没敢跟他们说。”瘦猴急忙摇头,说:“这要说出来,村里人还不得吓死。”
我点点头,这种事太吓了。
瘦猴也惊惶不安,对我说:“那我们怎么办?这种事瞒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总得解决吧?”
“先不急,这事交给我,我外面有些门路。”我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老汪,他是二吊子阴阳先生不说,还是个派出所所长。在我看来,这陈德之死和坟坑被扒脱不了干系。李老的坟坑我去过,里面不过是副徐老汉的空棺材罢了所以这坟还是活人给扒的!
李老的家人和警察很快就到了村子,一下子将事情推到了高潮。李老家有个孙媳妇,四十来岁,外号破嘴鸭子。自从知道这李老的坟被挖了后,那嘴就再也没有闲下来过,从村头一直骂道村尾,什么脏话都往外飙。
因为李老的坟出过一次事,所以这次没什么人敢上去。可这坟被挖了总得有人管吧,所以我又一次被拉去当了苦力,填坟......
“妈的!见鬼了!”我气急败坏地一脚将刚刚拢起的竹叶踢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这叫以不变应万变,当然也可以叫做等死......
秋雨刚下,上山的路实在难走。我走在队伍的后头,深一脚浅一脚的。除了李老家属、村长、壮丁外,队伍里还有一人,神婆!
这神婆是特地从邻村请来的,听说十分厉害,十里八乡都出了名!
我后脊背发麻,瘦猴说的没错,如果坟是从外面挖开的,那应该是先掘土,然后再开棺,这样棺材盖应该是在土上面,而现在棺材盖却在土下面,就只能说明开棺的时候棺材盖是从土里直接被顶开的。换句话说就是坟从里面被打开。
到了猫头山,李老的家属一看那被挖掉的土堆,就立马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哭的混天黑地。而神婆四周瞅了几眼,开始煞有其事地做起了法。好家伙,我们填土的时候,神婆一口气足足杀了四只大公鸡,还有一条大黑狗,鸡血狗血围着李老的坟洒了一大圈,还在那里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心里也算安定了一点,暗暗祈祷那神婆能有点本事将这件事揭过去,再这样下去,我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这李老还真不知道是死是活,忒吓唬人了!
那李老的家属在填完坟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县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难免有些怨言,辛辛苦苦了这么久就连一声谢谢都没有。
至于死掉的陈德,县刑侦队已经将他拉走了,说是中毒身亡。我打电话给老汪他也不接,我叹了口气,看来这五万块的奖金是彻底打水漂了。
“这东西也忒不禁打了吧!”我这心里面正嘀咕呢,可那“人影”的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我再仔细一瞅,坏了,是老汪!
从坟山上下来,虽才下午但是隐隐已经有了丝许的凉意,看来这天是要进秋了。
我全身汗毛全部炸立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朝家的方向赶去。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那窸窸窣窣的东西变多了,不只一个。
在山间走了一会儿我就听见旁边有动静,有东西在竹林里走动,窸窸窣窣的,虽然我看不见,但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盯上我了。
不会是野兽吧?话说我们村地处偏僻的大山深处,野兽还真的有。但这大白天的,也没听说过会出来活动呀?
等等,该不会不是野兽,而是......什么脏东西吧?!
我全身汗毛全部炸立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朝家的方向赶去。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那窸窸窣窣的东西变多了,不只一个。
我紧张极了,浑身都在抖。
“谁?!”我不管说不说地出,喊了一句,没人回答。
下一刻,我就立刻大喊了几声,给自己壮完胆后,我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大步跑了起来。这片竹林处于猫头山的山脚下并不算大,缝隙中甚至还可以看见远方一些山里人家,我笔直往前跑。
可不一会儿,我就听见身后那些窸窸窣窣的东西又回来了,离我背后并不远。
话一出口,整个围观的人都炸了锅了。这才刚死一个人人,没想到那儿的坟又让人给扒了。
我浑身都是冷汗,不停的回头望,可什么都没看见。无奈之下,我只好是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出了学校,我就没这么跑过,太累了了!
“呼——呼——呼——不对呀,怎么还没出去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远处有人家的灯火,方向没有问题,可视野处明明可以看见的竹林边界,却怎么走都走不到。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可这现在大下午,怎么就让我碰到这玩意儿了?
我脚下一软,想起了一个恐怖的东西:鬼打墙!
......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可这现在大下午,怎么就让我碰到这玩意儿了?
我全身汗毛全部炸立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朝家的方向赶去。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那窸窸窣窣的东西变多了,不只一个。
我深呼了口气,冷静下来。关于鬼打墙这种事,我也听老一辈儿的人说过,他们说如果遇到这种事,就找能烧火的东西,一堆一堆的点起来,不要拐弯,这样一直烧到出口就能破了它。
秋雨刚下,上山的路实在难走。我走在队伍的后头,深一脚浅一脚的。除了李老家属、村长、壮丁外,队伍里还有一人,神婆!
说是鬼打墙本质上就是人受到鬼的迷惑,一直在原地绕圈,只要走对了直线,就能出的去。
“烧火,烧火!”一语道破,我感觉一下子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一般,惊喜万分!
我拢了一堆竹叶,就去摸打火机,一摸兜却发现不见了,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妈的!见鬼了!”我气急败坏地一脚将刚刚拢起的竹叶踢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这叫以不变应万变,当然也可以叫做等死......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竹林的尽头就在眼前,而我却再也不想动一下了,反正跑了也是白跑。后来才知道,外国科学家管我这叫做“什么鱼效应。”具体的我忘记了,大概就是说给一个水箱里面放块玻璃,一边放上一条鱼,另一边放上鱼饵。鱼想要吃鱼饵,却一次又一次地撞到了玻璃上,最后终于放弃。可等科学家将玻璃撤走的时候呢,那鱼还是一动不动,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不过幸好当时手机还在,掏出来一看果然是没有信号的!我又气急败坏地等了半天,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当下也是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早上才睡了一两个小时就被这些诡事吵醒了,不困才怪!
可这梦里也很不踏实,我总听到一个声音在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听着听着就觉的很熟悉,然后“陈德”的血脸就突然一下出现。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可这现在大下午,怎么就让我碰到这玩意儿了?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这才发现是做梦。我有惊无险地擦拭了一下脑壳上的汗珠,睁眼才远远地从竹林的尽头瞧见一人。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这鬼打墙里面咋又出现了一个人,该不会是?我如临大敌,手在地上一阵摸索,总算是拾起了一块石头。我将石头紧紧地握在手里,心想那“人影”要是鬼魂那算我倒霉,可要是僵尸傀儡一类的,呵呵,准要让它尝尝什么叫做头破血流!
那“人影”愈来愈紧,我假装仍在睡觉,可这心却砰砰砰地跳动个不停!
“十、九、八、七......”我眯着眼,看那“人影”越来越靠近,手心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五、四、三、二......”
“一!”我猛地跳起,拿着石头就往那“人影”的头上招呼去。
我这石头还没有碰到呢,那“人影”就哎哟一声往一边摔倒了。
“这东西也忒不禁打了吧!”我这心里面正嘀咕呢,可那“人影”的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我再仔细一瞅,坏了,是老汪!
哎呦,吓死老子了!”老汪一手揉着头,一手揪着我抱怨不已。
“得啦哈,装装就收得了。”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没砸到吗?你有这装病的功夫,还不如研究研究咱咋出这鬼打墙呢!”
“鬼打墙,人莫慌,一头撞到南墙上!”老汪嘻嘻一笑,拉起了我的手。感受着他那掌心上的老茧,我内心一阵恶寒在2005年同性恋还没有“gay”这一说法,我们都叫做“同志”!
正在我怀疑老汪性取向的时候,他突然拉着我撒腿就跑,也不管身后有什么声音,打死不回头,能跑多快跑多快。这一突然,差点闹我摔个大跟头。我正想骂咧着,可跑着跑着就发现,那条竹林的边际线一下就近了,很快就冲了出去。
“我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