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歪脖子树,别拦着,他要上吊死一会儿去!!!
“什么玩意儿,你同意……鹘野?”
躲在暗处与鹘野通讯,用的是加密通道,就是草昧子没想到他竟再一次放任刀无泪瞎搞,能不能行了?
“他折腾他们,也好过在外边瞎浪。”鹘野没管草昧子怎么想的,当着他的面,直接下令让人过去了。
“……幸亏他不是女的。”草昧子咬牙切齿。
提笔写字的右手一顿,鹘野是觉得草昧子话里有话,道:“你被欺负了?”
“……没。”草昧子摇头,现在有一帮愣头青给刀无泪折腾,哪里有空管自己。
“那你气愤什么呢?”鹘野发现自己好像写错了字,又低头改了过来。
“他要是女的,你这样,就是明晃晃的宠妻狂魔。”
嘶啦……公文破了洞。
那感觉,谁能懂,非常无语得好吧。
默默收了那公文,鹘野又当着草昧子的面前拨通刀无泪的通讯。
正当刀无泪让他们抓鹅的时候,看鹘野来通讯了,直接给挂了。
墨绿眼眸扫了周边之后发现草昧子不在,毫不纠结又拨了回去,随即看到一张阴柔美中带着些许怒意却非要含笑的脸时,主动掐断了。
手速拨通了草昧子的讯珖,刀无泪直言不讳,道:“那二百五他想干嘛?”
“……”
草昧子用加密通道的联络并没有掐断,但与刀无泪视频也没事,所以说,鹘野听见了。
“笑得那么假,是不是得回炉重造一下,这样的君上,表演天赋什么的也太弱了。”刀无泪说道。
你好意思说别人不,也不看看自己那边的背景和配乐,多么与你不搭调。
投影中的刀无泪那边,其背后是队员们为了逮住鹅,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束手无策的场景,而配乐就是粗重的喘气和鹅叫。
“还有啊,肾不好,就别学人熬夜了,也不怕猝死?”
“……”
集体安静了。
除了那只鹅,嘎嘎的。
“本君上,肾很好。”
嘟嘟嘟……挂掉了。
听见光屏中的声音,还有嘟嘟声,再看草昧子那无语凝噎的表情,刀无泪点点头道:“看见没,就是肾不好,那脾气才这样的暴躁如雷。”
“……”
队员想捂耳朵了,瞎听这些话,回去是要被穿小鞋的吧。
“是的吧,肾不好。”刀无泪还很肯定着说。
哥们,你有想过自己得罪了谁?
“那些人,喊来了没有?”刀无泪言归正传。
“……嗯。”草昧子想挂了讯珖,实在是没办法面对这样的事情,好尴尬。
也不知道刀无泪是什么脑回路,这么的清奇,当场就说了一张药方,末了还说这是治疗肾虚的。
你大爷的刀无泪,我想缝了你这张嘴。
“肾虚不是病,早治早好了,免得落下什么病根子……”
草昧子挂掉讯珖,仰望天空着,世界这么美好的,怎么就有了刀无泪这样的二傻子。
肾虚什么的,是能随便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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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鹘野挂掉讯珖之后一掌碎了那张万年枯藤木所制的书桌,偏偏还有上赶着自找罪受的名门贵女。
估计人家姑娘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好心好意弄了几样点心送过来,帝后她不是操心着嘛,结果隔天就被定亲了,而且还是嫁得远远的那种,连亲爹、亲哥也被外派为官了。
消息传到月逐宫的时候,帝后也是气。
一来是鹘野这样的行为抹黑了自己,哪有这样对待未出阁的姑娘,以及人家的亲眷家属,不过是送个点心而已,怎么能这样发火。
二来是他婚事又比之前高了不知道几个难度,现在还有哪家敢凑过来,明明先前再怎么不爽也懂得保持面上过得去的规则。
“帝后,您先消消气。”贴身女官溪流递上花茶来。
“消什么消,本宫都被气饱了。”帝后喝了一口花茶便解了心情的烦躁,但只是一半,一半。
“帝后,奴多事,后来查了查,那些糕点里有不好的东西。”溪流掏出一张纸。
看完了,帝后拍桌子,道:“好得很,竟把主意都打到本宫头上来了,溪流。”
“奴在呢。”溪流低着头。
“那姑娘晓得多少?”帝后向来不喜欢牵连无辜。
“打听了,朦朦胧胧的,不过心里可能也懂了。”溪流说。
“哼,本宫不在乎旁人起了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念头,但本宫不喜欢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去吧,处理干净了。”
“奴晓得,奴领命。”溪流撤出来,见了那碧灏,心情很不佳,冷言冷语道:“还有脸?”
“表舅母,您可不要气坏了身体。”碧灏赔笑着。
“就你嘴甜了。”溪流拂袖道。
碧灏过去拉起溪流的手臂,撒娇道:“表舅母,您可是看着碧灏长大的,怎么舍得生气呢?”
“……好在有证据。”溪流松口了。
“那……怎么办?”
“别瞎打听了,伺候好君上就是。”溪流招来了侍女,说是要离宫一趟,让她们专心伺候好了帝后,随即又教训碧灏一顿,道:“你呀你,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着急呢?”
上次给她介绍的对象也算是不错的,怎么就是不同意,溪流可是记得呢。
“表舅母,碧灏也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君上这边还没有君妃,碧灏怎么能嫁呢,是不是?”她撒娇,反正在屋里,谁能管。
“可君上他挑选对象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你也不急了?”溪流换上了日常服饰,又脱去了宫装的耳环。
“急了也没用,君上自有主意的,而且啊,君妃这位置,也不是说谁家有权有势就能坐稳的,最主要的是能担得起责任,总不能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吧。”碧灏帮着溪流梳了妆。
“说得是没错,可君上不成婚就不能入主星宸宫,于地位不稳,你平时跟着,怎么也得劝劝吧?”溪流恨铁不成钢。
“表舅母,碧灏也是有心无力啊。”
看碧灏那无奈的表情也不似作假,溪流放柔了语调,道:“若是早些年,我还想着先有你教导君上一番,可是你志不在此,我就没提了,但怎么说呢,还是自己人比较放心。”
“表舅母,千万别提了,我于君上只是主仆之情,多说了,旁人知晓就要乱说了,玷污君上之名怎么办,被……您看呢,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