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无理取闹
清晨,窦晓雯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酒精后遗症带来的头脑胀痛。她慵懒地打开纤长的睫毛,透着窗子的阳光温暖地撒在她的身上,盖着被子窦晓雯感觉这样的时光很惬意。
“等等,我在哪?”窦晓雯突然大失所惊地感觉到异常。她有些胆怯地将头缩在了被子里看去。
“啊!”褪到膝盖处的白色性感小内,上边几颗纽扣被解开的修身白衬衫。
一声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叫便震醒了整个屋子,但它却没有振醒依旧处于“春宵一刻值千金”美梦中的本大少我,我吧了吧啦嘴,咽了两口唾沫,又继续沉醉在我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啪!”我还没和梦中情人啪上,却感觉左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啊,我没垂死也直愣愣得惊坐起。
“等等,我在哪?”
没办法,作为一条咸鱼,哪怕是有梦想的咸鱼,每天早上你不给我一个小时,我也是很难复苏到“脉动状态”的。
我还在陷入自己痴痴的臆想与傻笑之中。窦晓雯洁白柔滑的纤手就抚摸上了我刚刚火辣辣地左脸。
“做噩梦了吧,梦见被人打了,真可怜。”
窦晓雯柔滑温润的小手就像可爱的小猫爪挠一样,挠得我小心肝也痒颤颤的。
“嗯,嗯……”我还在痴傻傻地应和着。
不对啊,我明明做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梦,不是噩梦来着啊,是哪个“啪”,不是这个“啪”来着”。虽然我还处于早晨睡眼惺忪的状态,但一点都不妨碍我玩嘴皮子功夫,没办法,咸鱼也只能玩玩文字游戏。
“啪”一记耳光,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窦晓雯刚刚还是柔软的猫挠瞬间就转化为狠辣的大耳光子。
“你个禽兽,真的是你,呜呜……”窦晓雯梨花带雨地抽泣了起来,精致的小脸蛋埋在小胸口上,那哭得一颤一颤,那起伏,啧啧。
什么状况这是。
“喂喂喂,大美女,你别哭啊,咋啦,说话啊,有什么委屈我安慰安慰你。”我这手呀也不知道该不该搭在窦晓雯的肩膀上,拍拍她,就这么悬在半空。
“你你你,还占我便宜……”,窦晓雯听到“安慰安慰你”哭得更加了急促了,那哭红了的眼睛,带着泪的眼睫毛,扑凌凌地闪着,真真是我见尤怜。
“不是呀我说大姐,冤有头,债有主,一大早你连扇我两个耳光,这你要讲清!”我调侃了一句,故意坏坏地邪笑两声。因为我也很无奈,我确实不知道窦晓雯一大早哭什么啊。
“冤有头,债有主,好好,你说昨晚你个禽兽都对我做了什么?”窦晓雯抹了抹眼泪,泪眼汪汪地望着我,没好气的说着。
“哦哦……你说昨晚啊,嘿嘿嘿……”一想到昨晚的窦晓雯,那真是春光无限好啊。我又手拖着腮痴傻傻地笑了起来。
“还想扇我?”
就在窦晓雯的纤纤玉手离我还有三公分的时候,零点三秒后她的手却再也没有机会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紧不慢侧过身去,同时左手已经抓住她的手扣了下去。
很好,这很王家卫。
“大姐呀,昨晚真的啥事都没有啊,虽然我贾佳财色不拒,但盗亦有道啊!”我呸,盗什么有什么道,老子我是摆摊的,正经职业,怎么说的跟个小偷一样。
“你你,还狡辩,我都这样了……”窦晓雯被我气得胸前一对白鸽直颤巍巍,她刚想掀开被子以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来让我牙口无言,蓦然想起这证据不能示人啊,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