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娟身上让张帆刷出来了五百的情绪值，其中四百是好感值，还有一百的羞愧值，或许羞愧值对于王素娟这种讨好型人格压力相当大，所以她宁愿去打工还债也不想继续羞愧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姐，我意思是我招聘你啊！你看我超市也开了，后山果树也重启了，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跑到外面给陌生人打工，总不如留下来帮助你弟弟我吧。”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其实外出打工王素娟心里也是慌的，从小长这么大接受的都是农村思想教育，有些小气却也勤奋淳朴，冷不丁的跑到外地不得让人欺负死。
“姐，我给你开五千块的工资！咱不比那些进厂的和小白领挣得差！”张帆非常大气，主要是自己有系统爸爸撑腰。
再不济就营养液掺水当减肥药卖，这也够自己挣得了。
王素娟去大城市是挣不到五千块的，她一个高中学历，高薪职业根本不会招，即便进厂也不过四千多点。
除非是做一些伺候男人的工作，但那种工作以王素娟这样的传统女人，宁愿去死。
“不不不。”王素娟连连摆手，她显得有些惶恐：“我根本不值这个价。。。乡里的超市收银员才一千八，绩效全勤什么的加在一起才二千二，弟弟你要真为姐姐好，平日里管吃管住，每个月在欠款里扣两千就够了。”
要么说王素娟从小接触的农村教育会有些小气呢。
三十万，即便房地抵了十万还有二十万的欠款，每个月还两千这得还到啥年头去，在城市里，借债二十万只是利息每个月都不只两千了。
不过听对方这个意思，显然是答应了啊，张帆有些开心。
“这样吧姐，我每个月给你三千块工资，然后再在欠款里抵掉两千。您是我姐姐，怎么能够比外面那些收银员拿的少呢？手里怎么也要留点钱买买衣服啥的吧。”
工资给三千，然后再抵掉两千，这不还是五千块吗？王素娟还是想着要拒绝。
但是张帆却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开口了。留下一句七点关门回家吃饭哦，人就离开了超市。
兴致冲冲开了一间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超市，蹲了不到一天人就走了，新鲜感都还没过去，所以爱是会变的对吗。
下午四点。
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张帆出了沃尔霸大门后直接往后山去了，背靠后山，离得非常近。
刚爬上来就见到一个小屁孩在哪里啃。
“狗娃子！又跑来偷苹果！”
狗娃子是大伯家的孙子，刚刚十二岁，那叫一个皮实！
后山的水果因为好几年没人打理，长势很差连村里人都不吃，只有这种小屁孩图好玩才经常跑上来摘果子。
见到果树主人来了也不害怕，偷的多了不怕挨打，随便。更何况自己还将素娟婶婶洗澡的秘密告诉了对方呢。
“帆子叔，你家苹果怎么突然这么好吃啊！”狗娃子的肚皮圆滚滚的，地上苹果核桃核扔了一地。
刚刚张帆还没发现，现在这一看。乖乖，一颗苹果树上塞满了苹果！不行！眼晕！密集恐惧症。
一点都不夸张，这果树长得有点吓人了！个头还都够大！快赶上狗娃子的头了，每单个苹果都有一斤多的重量。
分支都往下坠着，甚至都坠到地面上了，但是树枝突然变得韧性十足，即便是这样也没有折断。
每一颗苹果哪还有以往青涩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都是红彤彤的饱满非常鲜艳，让人垂涎欲滴，这卖相就是一副很好吃的模样！
狗娃子打了一个饱嗝，一个饱嗝让自己吃撑的胃差点没吐出来，这是真吃到了嗓子眼了。
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巴，强忍着不吐！
忍下去了之后，又从树上摘了一颗苹果，擦都不擦就要咬。
地面也变得不一样，旺盛的草地几乎到张帆的膝盖处，草地密集且松软绿油油的生命力十足。
反观另一边，和以往一模一样，树上的果子依旧青涩很小，地上的枯草三两根毫无生命力可言。
“差别。。。有这么大吗？”
张帆彻底呆愣住了。
一旁的狗娃子手里还拿着大苹果，苹果过大，他还得两个手拿着，咬了一口后半天也不往下咽，因为他已经咽不下去了。
“帆子叔，你家苹果，怎么突然这么好吃啊！”
狗娃子还是一个小孩，在他眼里不过是苹果桃子突然变得特别好吃而已，这要是让老人看到了，一棵树上的苹果突然长势凶、猛，入秋时节地上青草生命力旺盛。一定和张帆一样懵圈的。
到底有多好吃，张帆得自己尝尝。
一口果肉进入嘴里，苹果汁沾到舌头时，张帆当时就明白了为啥这狗娃子吃到吐了还要往嘴里吃！
这还是苹果吗？
依旧有着苹果味道的，但除了苹果味之外更美妙的清甜在口腔里爆发，除此之外还有留香四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苹果味的高级香水呢！
但是你不吃，这种香味就在果肉里保留着。
这绝对比市面上最贵红富士苹果还要好吃十倍！无论是从味道还是口感都远超市面上的苹果，更重要的这种清香！让人流连，很清爽丝毫显不俗。
张帆都不敢想，这要是榨成苹果汁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营养液的神奇之处除了加速生长之外，更是会把物品原本的味道增添十倍。
狗娃子费了半天劲又吃到肚子里一颗苹果，肚子已经像是吹鼓了的皮球，却依旧要伸手去接着摘苹果！
张帆眼疾手快将其要摘苹果的手打下去：“还吃！再吃你肚子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