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医生有一次说自己认识沐医生很久了,而且楚教授又是思思姐姐的爸爸,思思姐想想看,沐医生会不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只不过孩子一直跟着母亲,最近才出现?或者就是最近才来医院的?
要不然真的不好解释啊,我能理解沐春医生在火锅店和女钢琴家吃饭的事情,但是我真的get不到这个孩子是什么情况,对吧,你看他叫沐春爸爸,沐春答应地太自然了吧,就算是拍电影也没有这么自然而然的吧,总也要拍好几条才能不尴尬是吧。”
“没错,你说的对,也许这孩子就是沐春的,也许是......”楚思思想起了楚晓峰说过,当时他非常看重的一个女学生,后来大二的时候去了墨尔本大学。
如果老师真的有女朋友的话,难道就是这个女孩?”
楚思思摇摇头,接过刘淡淡给她新倒的一杯热水,“那个孩子怎么看也有12岁左右了吧,如果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也不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啊。”
“这么说思思姐有线索了?沐老师的女朋友?”
刘淡淡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八卦之心似乎比刘田田还要厉害了。
在刘淡淡的催促之下,楚思思说道:“上午我不是和你说了爸爸当时有几个特别好的学生嘛,可惜后来另外几个学生都没有从事身心科医生的工作。
现在,你问起老师是不是有女朋友,我在想,如果有的话,只可能是她。”
“谁?”
“笑笑。”
“啊?笑笑是网名还是绰号?”
刘淡淡挠着脑袋,想象着沐春身边一个叫笑笑的同门师妹,天啊,画面太难以想象了,总觉得看习惯了沐春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轻轻松松的,他身边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也是楚晓峰教授的学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可以想象啊!
刘淡淡虽然在努力幻想新海诚电影里男女主角那般浪漫的爱情画面,可是怎么都想出来的不是那个粉色樱花、蓝色天空的色调,想到的怎么都像是两个奇怪的医生在那里据理力争,对一个案例争吵不休的场面呢?
“算了吧,我还是觉得沐医生就单身比较好,单身还少一点麻烦对吧。”刘淡淡挥挥手。
“他现在的麻烦可已经不少了。”楚思思喝下半杯水后把自己的担忧向刘淡淡倾诉了一番。
刘淡淡帮楚思思总结了一下目前沐春的几个主要麻烦:
第一:丁家俊的死亡证明,这是一条重罪,如果查证属实,那么沐春将面临吊销执业医师资格。
第二:和有家室的女病人外出吃饭,并且有疑似亲密之举。这一条如果查证属实,那么沐春面临的可能是暂时不能继续在花园桥医院工作,或者―――――――――还真的是很被动,刘淡淡也想不出究竟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沐春还没有自己解释过,要听他解释完了才知道医院方面会做何打算。
第三: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也许只是一个把任何人都叫成爸爸的孩子呢?
关于最后一条,楚思思几乎是大跌隐形眼镜的,刘淡淡这脑子是长成什么样才会想到说,也许那个叫沐春“爸爸”的孩子看到谁都是叫爸爸的。
楚思思摇摇头,如果说老师的很多观点是耐人寻味的,很多治疗方法是琢磨不透或者需要楚思思用很长时间复习和研究的话,那么这个刘淡淡的观点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奇葩怎么来。
“这可还行?”楚思思学着网络上的用于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思思姐你要去哪?”
刘淡淡连忙跟上前问道。
“我要去吃饭啊,要不然你留在这里饿肚子?”
楚思思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不不不,我还是和思思姐一边走一遍聊,我还是很想知道那个神秘学妹的事情。”刘淡淡笑嘻嘻地踩着小碎步跟在楚思思身后。
“嗯,那中午饭你来请。”楚思思随口说道。
“为什么啊?我没钱啊。”刘淡淡连忙回应道:“我是医学院穷学生一枚,每天早上除了包子就是馒头,中午伙食费不超过20块钱,真心请不起午饭的。”
“你怎么和老师一样,整天都是穷啊穷的呢。”
“我们自己吃自己的,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锅贴店,7块钱一份锅贴,14块钱可以吃到8个,另外再加6元还能多一份酸辣汤,真的很暖心暖灵魂的。”
楚思思只好答应下来,还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只是一句玩笑,结果还被说成了是她不懂穷学生的苦。
去锅贴店的路上楚思思又把刘淡淡的三条分析想了一遍,除了第三条有些过于夸张之外,另外两条倒是都说在了点子上,虚假死亡证明是不是真的会让沐春不能继续从医,这一点现在看起来对老师的影响最大一定要尽快研究清楚。
现在看起来好像除了刘淡淡之外,没有外人知道老师曾经伪造过一份死亡证明给丁家俊,但是毕竟这件事情发生过,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到时候没有完全准备的话,对老师太不利了。楚思思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了下来。
关于第三条,刘淡淡说得也对,虽然他的想法天马行空的有些飘,但是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有没有道理,一个简单的测试就可以了。
试着和这个小孩说说话,看看他是不是会把刘淡淡也叫成爸爸。
一想到这个画面,楚思思实在是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也太幼稚了吧。
“思思姐,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贾院长上次找我和田田姐问过视频的事情了,那件事情院方肯定是不会不当回事的。”
“哦,好。”
楚思思答应了一声,立刻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不会不当回事?那就是一定会很重视喽?”
“你这个理解是对的,跨度有点大~”
刘淡淡怯怯地回应着,求生欲爆棚地夹了一只锅贴塞到嘴里,烫!烫也不敢吐出来,只能张大嘴呼吸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