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咱们又不是只想着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还得为以后打算不是?在人家面前抠抠唆唆的,人家一看咱们这么小气,万一不合作了怎么办?咱们那里虽然好,但却不够上档次,接待这种公司,还是来专门的地方好,这一点,梦雪比咱们想得远。”
“这次合作,对人家来说只是小项目,对咱们来说,这可关乎到咱们梦诗雪黛未来十年的发展大计。所以梦雪交代了,这一次,即便花再多的钱,不惜一切代价,也一定要让宏伟实业的李半城满意!”
“这样啊!”
思雅说完,郝仁暗自点了点头。
想了片刻,郝仁问道:“那这个李半城,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或者说,他喜欢什么?咱们趁他还没来,早早准备下来,省的到时候耽误了梦雪的十年大计。”
“这个嘛……”
思雅想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爱好倒是没怎么听说,这个李半城平时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咱们对他掌握的信息不是很全。不过传言中有一个心事,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心事?”郝仁疑惑的看向了思雅。
“嗯!就是心事!”
思雅点了点头,小声道:“这又不是秘密!只要你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话说这个李半城有两个儿子,他小儿子前段时间出去旅游,从伦敦回来以后,便生了一种怪病。”
说道这里,思雅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又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啊!他患的这种病,白天不敢出门,也不能照太阳,太阳一照,他的皮肤就会溃烂。等到太阳落山后,他就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去,这么邪乎?那他岂不是,整整一天都活在噩梦之中啊?”听到这里,郝仁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邪乎吗?还有更邪乎的呢!”
思雅只觉得自己背后阴风阵阵,小声道:“这个病怪就怪在这里了。一到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尤其是月圆之夜,不管之前他的皮肤烂成哪样,只要喝上一口人血,他就会立刻恢复正常。”
“很多人都在传,说是不会他去伦敦的时候,被吸血鬼咬过!不然怎么会吸完血就能恢复正常呢?”
“不是吧?这世界上有吸血鬼吗?”郝仁无语的笑了笑。
此时,他的脑袋飞速的转了起来。一个盛产自英伦大陆上的物种瞬间出现在了郝仁的脑海中。
噬血草,一种服用后可以让人提升修为。同样也是一种很神秘的药草。
想到这里,郝仁不由自主道:“若真会这样的话,那他白天别出来,晚上出来不就行了?况且,以李半城的财力,弄点人血还是很轻松的吧?我估计着,这个李家二小子的病,怕是越来越重了,仅凭喝人血,估计着快压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压不住了?”
思雅惊讶的看着郝仁。然后小声道:“我跟你讲啊,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听到了没有?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有个小道消息,好像还真跟你说的一样,这个李家二小子,现在被这病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不仅要吸血,而且对血的质量还很苛刻!血必须是雏女的血,才能使他不发疯。”
“那是当然了,女性属阴,雏女没有接收过阳气,阴气自然很重。他这种情况,估计喝了男人的血以后,会更加的难受吧!”郝仁笑了笑说道。
噬血草的生长环境,造就了它自身的属性。
传说,噬血草是撒旦赐给血族的疗伤圣物。它的生长周期很长,但其自身的生命力却很脆弱。相传,每一株噬血草,都需要用人血慢慢喂养。一旦脱离的人血的喂养,它很快就会枯萎,甚至死去。
所以,经常有阴险的药剂师,直接用人体来饲养噬血草。
成年的噬血草,被人服用后,确实可以提升修为。
还未成年的噬血草,如果被种在人体里,不尽快取出的话,那这个人,百分百没有好下场。前期会出现思雅口中所说的这种症状,随着时间推移,未成年的噬血草会在人体内生根,以人体为载体,源源不断的摄取人体内的养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李家二小子明显是被人中了草,才导致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随着噬血草的生长,它所需要的养肥就会学来越多。一般情况下,正常人能够撑一两个月已经不错了。
李家二小子能撑这么长时间,都挺过来了,显然是李半城手底下有能人,帮他找到了延缓噬血草生长的方法。
但时间久了,难免不会生出变故。思雅都说了,他现在必须服用雏女血才能使自己不陷入疯狂状态,这也就是说,噬血草很有可能在这段时间内破体而出。
只怕到了那时候,即便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在这之前,除非找到种草的那个阴险的药剂师,不然的话,会有很大的麻烦。
因为噬血草破体而出以后,会自动找寻跟载体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再度附体,直到它彻底成年,才会消停下去。
到那时,估计着他们整个李家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真不知道,那个李半城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用这样阴损的方式对付他。
郝仁脑袋里存放的知识里,刚好就有一种可以驱除噬血草的办法。
想到此处,郝仁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说道:“思雅,你跟梦雪真得好好感谢一下我,把李半城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有办法让李半城把以后的项目全都交给咱们梦诗雪黛来做。”
“真得假的?”思雅狐疑的看着郝仁,但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话。不知不觉间,她竟鬼使神差的将李半城的联系方式告诉了郝仁。
“……”
宏伟实业旗下,天南茂盛昌华购物中心顶楼。
李真诚,宏伟实业掌舵人,外界都称他为李半城。对于这个雅号,他提不起一丝的高兴。因为他早就被儿子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