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这么需要男人?你就这么着急M?你缺钱还是缺爱?你特么缺钱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来对待我?”
他越说越过分,我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我说:“叶寒声,是你在逼我承认,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情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现在知道难听了?那你在被拍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过后果,你有考虑我的感受吗?我叶寒声第一次被你这个女人戴了绿帽.......”叶寒声的声音都沙哑了,他的情绪也很激动,他说:“你不是想卖吗?行,劳资成全你.....”说完,他松开掐我脖子的手,然后开始解皮带,随着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一样,我趁着这个时候用力推开他从沙发上跑下来,可我刚走了两步叶寒声就扯住我的头发。
他不管我疼不疼,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然后直接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我与地面来了一个面对面接吻。
叶寒声压在我背上,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我想挣扎却无力反抗,因为他将我压得死死的,他就这样在我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挤进去了,干涩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也顺着流了出来。
叶寒声被这声音刺激了,他抬起手掐住我的腰,他的气息带着怒气,他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我感觉这跟杀了我没什么区别。
我说:“叶寒声,我讨厌你,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有多伤人?你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也没有,你......”
因为有点疼,我停顿住了,我双手用力扣住地上的地毯,指尖都被折断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疼。
我不知道自己是心疼还是哪里疼,反正我感觉那里都疼。
我跟叶寒声之间天生的力度差距,让我连最起码的反抗也没有,我开始不动,就跟个死鱼一样承受着这一切,叶寒声完全被照片的事情蒙蔽了双眼,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我不在动弹仍由他,也许是因为这样没有了他的征服感,叶寒声没有结束就出来了。
他压在我身上,他的头靠在我肩上,口中的气息传来却是一股酒味。
叶寒声在我耳旁冷漠地说:“沈惑从这一刻开始,你跟我毫无关系,从我眼前消失,滚出上上我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说完,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一直趴在地上动都没动,我感觉自己这样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叶寒声居高临下的整理好衣服,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好像麻木了。
他丢下他的外套搭在我的身上,然后迈着大步扬长而去,但他走到门口又掉头回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牛丢在我眼前,然后他没再说话走出包厢了。
叶寒声不给我解释,就直接判成了死刑,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可以往就连得知他结婚我也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玩完了。
我躺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小语跑进包厢,她看到我躺在地上,又看到我裤子被扯到一般,她拿开叶寒声的外套替我拉上酷子,然后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她问我什么我也不说,我连应一声也没有,我完全还没有叶寒声的话里缓过劲儿来。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只知道谁问我我都不说话,宋仿当着我的面儿当电话给叶寒声,叶寒声冷冰冰地告诉她,从此以后我的事情跟他无关让宋仿不要在打给他了。
我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了。
那个叫阿穆的男人到底是谁?
还有,为什么叶寒声不承认啊?
我想不通,是不是他早就想跟我分开了?
只是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我独自坐在漆黑的房间里一晚上,我到第二天快天亮才睡着,睡醒之后已经是大中午了,宋仿跑进来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等宋仿出去之后,我才打电话给徐荣衍,还没等我说话,徐荣衍就说:“沈惑,我正想打给你呢!
“叶寒声让你打的吧?他让你辞了我是吗?如果是那你就照做,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就辞职,衍哥,上上丽人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缺,今晚开始我就不上班了.......”
这个地球离开了谁还不是照样转,从来不会因为没有了你就停止转动了。
“你跟三哥闹的好像挺大的?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昨晚在上上,叶寒声是关着包厢门的,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回应徐荣衍,只是对他说:“衍哥,给你添麻烦了,上上那边我就不过去了,我如果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你让宋仿帮我带回来吧!”
说完我并没有跟徐荣衍多聊就挂断电话了。
我无力的靠在床上,浑身发软感觉头重脚轻,我觉得我特别冷静,心里跟明镜儿似得,叶寒声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跟我分手,如果他直接告诉我根本不用这么费尽心思。
宋仿出去买了点吃的回来给我,她坐在床边安慰我:“沈惑,要不你哭吧?你哭一下就好了,你这样我担心.......”
“我没事,我为什么要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不就是失恋吗?我跟周时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不是一样失恋啊!更何况这一次才这么短时间,我有必要哭吗?”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我心里却如同有人用刀扎一样疼。
我尽量让自己过得充实,晚上我跟宋仿去街边喝啤酒吃烧烤,宋仿喊我不要喝那么多,我跟她说:“我失恋了,多喝两倍补偿自己。”
或许根本不算是失恋,我跟叶寒声更多像是各取所需,他需要一个解决欲的女人,而我需要一个寄托爱情的男人。
可能是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我跟宋仿惹事儿了。
事情是这样,我们坐在烧烤摊正喝着酒,宋仿不小心一脚踹走了一个酒瓶,刚好滚到隔壁桌,隔壁桌是三个男的,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地痞,所以宋仿赶紧说了声对不起。
谁知道这仨男的一脸笑意地走过来在我们这桌坐下,然后被宋仿酒瓶碰到的那个男的用手想去摸宋仿的脸蛋,宋仿一歪头躲开了,宋仿性子直又急,她不悦地问:“你们要干嘛?我都说了对不起,实在不行我请你吃两串烧烤。”
我喝的有点多,头很晕但是脑子清醒,另外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的坐在我凳子旁边,我还没等他坐下就推开他,那男的摔倒在地,他从地上爬起来爆了句粗口:“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说着重新坐在我旁边,我自己起身却被他拽住。
然后宋仿也被那个男的拉住,他们仨连拖带拉地想要带走我跟宋仿,宋仿说:“你们干嘛?松开我,在不松开我报警了。”说着宋仿想拿出手机结果人家一下就夺过了。
拉着宋仿的男人说:“妹妹,这大晚上怪冷的,哥哥带你去个暖一点的地方给你暖暖。”
“呸!”宋仿用力呸在那男得脸上,宋仿说:“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子,你有什么资格跟姐在这儿拖拖拉拉的。”
宋仿的话刚说出口,那男的抬起手就是扇了她一耳光,然后拉着宋仿就想走,拽着我的男的也跟着拉我走,我眼疾手快的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啤酒瓶,然后用力敲在桌上,瓶子一下子就碎了,我举起来对着哪两个男的,我说:“滚远点,不然劳资捅死你。”说着,我露出周博思之前扎过我的手背,虽然擦了叶寒声从广东找人买回来的什么药膏,但是还是有点印记的。
我说:“看到没?这就是我自己用到扎的。”说着,那两男的后退了几步,看他们这怂样估计也就是小混混不成什么大器。
我连忙抓着酒瓶冲到抓宋仿的男人前面,然后我对着他用同样的办法,加上我嗓门大,一直在喊,烧烤店的老板说尽好话,还说给他们仨免单,如果不是有人说要报警估计这仨还不走。
等他们走了,我给了钱就跟宋仿回来了。
回到住处后,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碎片刮花了一点,好在没什么事,宋仿给我擦亮点酒精,然后我俩对视一笑,各怀心思的睡着了。
不上班的日子过得很快,从那晚之后,我跟叶寒声三四天都没有任何联系,仿佛我们从来不认识,比起上次知道他结婚,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分开。
每当我想他的时候,我就会连同他说的话一起想,渐渐地次数久了,我便不再想他,与其说是不再想他还不如说成不敢想他更为恰当。
徐荣衍带宋仿去玩儿,每次都会喊上我,但我害怕碰到叶寒声,所以都是拒绝,没了工作,我每天除了住处哪里也不去。
这几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在房间的床上盯着窗户发呆,因为窗户的衣帽架上有叶寒声的外套,从上上带回来我连洗都没洗就一直挂在哪里。
有人说,想念一个人,味道他的味道就能缓解心里的思念,我好想找到说这话的人,我要反驳,因为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约闻只会让我越想念。
终于,我憋不住了,偷偷跑去叶寒声公司楼下见他。
这天,我早早就起来了,我知道叶寒声的上班时间,所以我要赶在他去到公司之前去到他公司楼下,叶寒声的公司我没有来过,不过只是开车他带我路过而已,他公司楼下有个咖啡厅,因为很早,我去到的时候咖啡厅刚开门,服务员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让她不用管我,我就安静的坐会儿。
好在服务员好说话就让我进去了。
我刚坐下,叶寒声就出现了,司机开车送他到门口,然后他自己走路进去的,我之所以能把时间掐的这么准,是因为叶寒声是个有时间观念的人,他从不迟到,无论工作还是其他。
他依旧穿的是正装,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居然感觉叶寒声好像瘦了呢?
不过我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想法,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叶寒声大步走进公司,我的目光才收回来,我坐在位子上深吸了口气,然后从咖啡厅出来离开了。
我无所事事,满脑子就只知道胡思乱想,正当我游荡在马路上的时候,我接到了林骁的电话,她让我过去医院一下,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想着季庭予从受伤到现在我都没有去看过,因为叶寒声的原因我更是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忘记了。
现在想想还挺对不住的,我给季庭予买了点水果然后坐公车去了医院,不过我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陈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