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开京王宫。
灯影婆娑、夜色朦胧。
杏红色的重重帷幕之内,十六岁的高丽仁宗王楷刚刚结束了‘长达’57妙的冲刺,喘息着从‘四姨’身上翻身下马――这里的‘四姨’字如其意,指的就是王楷生母的亲妹妹。
仁宗继位之后,他的外公权臣李资谦为了稳固地位,便特意将自己的两个女儿进献为妃。
而李资谦这一举动,也让仁宗备感羞辱,认为他这是故意陷自己于不孝不仁的境地,实乃罪大恶极、罪不容诛、罪……
当然,这许多‘罪’名加在一起,也未曾妨碍仁宗将两个小姨睡了又睡,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他是‘迫于无奈’,又不是自愿犯下这等禽兽行径的。
就譬如今日,两个女人竟然凑在一起探讨什么刺绣,这是逼着他去一龙二凤吗?
没错,面对这种赤果果的勾引,闻讯匆匆赶过来的国君殿下,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此时一边体会着畅快过后的余韵,他一边追悔莫及自责不已,方才实在不该精虫上脑失去了理智,以今天的好状态,要是选择比较宽松的三姨,说不得还能再畅快几秒,甚至破记录的……
“大王~大王!”
便在此时,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呼喊声,仁宗本想装作没有听到,反正朝政都操纵在李资谦,这通报也只能是‘通报’而已,轮不到自己当家作主。
无奈身边两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非但狐媚惑主,还妄图后宫干政,硬是以‘大王当以朝政为重’的名义,逼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哼~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仁宗愤愤然的将一身细排骨遮在了皮袍里,这才冲着外面嚷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这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清静一会儿!”
便听那内侍急道:“启禀大王,方才西海道传来四百里加急文书,说是有宋人海寇作乱,占了两座海港不说,还纵火将海州府烧成了一片白地,百姓军民死伤不计其数啊!”
“什么?海州府被烧了?!”
仁宗闻言忍不住脱口叫道:“这真是太好……咳咳,朕是说,那宋人海寇怎敢如此猖狂?西海道的官兵难道是摆设不成?!”
一不小心,仁宗差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那西海道上下都把持在李资谦及其党羽拓俊京手中,如今出了这等差池,他正可趁机掺些沙子进去,至于那什么宋人海寇,在他眼里不过是疥癣之疾,压根不值一提。
“大王,那些宋人自称是什么‘明军’,还会施展许多妖术,西海道官军虽誓死抵抗,可终究寡不敌众……”
这些该死的佞臣,为了推脱责任,竟然连‘不是我军不给力,奈何敌军有妖术’这种无稽的理由都用上了!
后面的说辞,仁宗干脆懒得再听,隔着殿门吩咐道:“好了,你去让国丈大人拟一份章程对策出来,明日呈给朕看便是――退下吧!”
门外静了片刻,随即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仁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褪去身上的皮袍,重新赤果果的钻进了帐篷,借助朦胧的灯光,用力将丰腴高挑的‘三姨’揽进了怀里。
这三姨是曾经嫁过人的,还为前夫育有一女,因此倒和仁宗的生母有七八分的相似,所以每次与她相拥在一起,仁宗都会有一种回到童年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并不会影响他提枪上马纵横驰骋的冲动,毕竟他这也是‘被逼无奈’,一时冲动……呃,每次都冲动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这次‘三姨’却有些不配合,非但没有挺胸相迎,反而扭动着身子向后退了退,一脸严肃的道:“大王,你最近可曾听过一个传言?据说如今整个日本都被一伙会妖法的宋人给控制了,西海道那伙宋人若真是海寇倒也罢了,如果……”
“哈哈哈!”
不等他说完,仁宗便大笑了几声,嗤鼻道:“这等无稽之谈你也信?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些宋朝如今自顾不暇,哪有余力派兵入侵它国?这且不论,就算他们真有这心思,也不该舍近求远,放着咱们富甲天下的高丽不占,反跑去日本那等蛮荒之地吃苦!”
刨去‘富甲天下的高丽’这个槽点,他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但那‘三姨’却还是坚持己见,继续进言道:“大王,正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万一传言是真,就必须早做提防才是。”
见她语气里,颇有几分长辈对子侄的劝谏之意,仁宗是又恼又奋【亢奋的奋】,翻身跨到了‘三姨’身上,一边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一边随口调笑道:“是是是!朕晓得了,若那些会妖法的宋人真打过来,我便派你们姐妹出面迎敌,届时甭管那宋人有什么本事,被你这么狠狠一夹,也得一泻千里……”
“大王不可胡……胡言,臣妾……”
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再加上那层禁忌关系带来的莫名亢奋感,很快就冲垮了两人的理智,剧烈的喘息声在帷幕里回荡着,又在片刻之后归于沉寂。
然而仁宗王楷却没想到自己这一番戏言,竟在短短数月之后弄假成真了。
宋宣和七年、高丽仁宗四年、明建国元年三月初一,车骑将军武松率一万汉军、六万皇协军,诈称水陆大军十五万,兴兵南渡征讨高丽。
因明军来的毫无征兆,又善用各种‘妖术’,沿途府道官兵几无反抗之力,只月余间,便被明军打到了开京城外。
眼见国难当头,开京城中有异人向仁宗献策,于城中搜罗了数百身带月事的女子,以王妃李氏为首,担任讨贼先锋,誓破明军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