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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节 被逼迫的太子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8820 2021-08-03 13:39

  左氏见四郎并没有受婆母李氏的影响,对和小三房亲近的心思不变,心里自是高兴。

  她看的清楚,这个家要想好,就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和小三房搞的和仇人一样。

  公公落得现在的下场,小三房固然脱不了干系,可这事儿的根原,却不在小三房的身上。说到底,是自己公婆贪心太过。小三房兄妹并非可欺之人。再则,人家有那样的背景后台,又岂是可欺的?可怜公婆看不清,小三房兄妹一让再让,倒养大了公婆的胃口。

  人心不足蛇吞象。可蛇吞了象,是能撑死自己的。

  左氏私心里倒觉得,自己公婆落得如此,实在活该。

  只是她是做人媳妇的,这心思,是万不敢在四郎面前露出来的。

  倒是略带些忧愁道:“这事儿,四郎还是先瞒着母亲吧。”

  若是被李氏知道儿子在田庄上种了数了些花草,且还打算给琳琅阁供货,只怕要气死。

  李氏可不是什么软和的人,很有几分手段,到时候若是坏了四郎的事情,他们哭都来不及。

  虽说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左氏只盼着,这事儿多瞒一刻是一刻,等到真见着利了,且那会儿四郎也能硬气起来,左氏哪怕看在钱的份上,总不好做的太过。

  左氏这么想着,又对四郎说:“郎君,我也好些日子没有出过门了,我想上元节的时候,咱们带着两个孩子去山阳城看花灯去,可好?”

  到时候进了山阳城,四郎总得去五郎和陆氏那边见个面儿,界时她和陆氏妯娌见上面,她也让自家两个孩子同陆氏三的两儿一女好生亲近。就是她,也得和陆氏交好,有了开头,后面就有了往来的理由。往后哪怕婆母李氏再出生事来,五郎和陆氏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也不好真怪了四郎。

  左氏当然也晓得山阳那边,十一郎也是该交好的,只是,十一郎是个大忙人,平日里想见也见不着,倒不如和五郎和陆氏常来常往的便宜了。

  再则,十一郎是个喜欢孩子的。凡家里的侄儿侄女,她待哪个都不薄。

  尤其是大哥家的茗泽,如今就在五弟办的山阳书院里读书,平常陆氏照顾茗泽,是一点不比她自家的孩子差的。那十一郎,便是有什么好的,都给几个孩子备上。只要自家的两个孩子入了十一郎的眼,不愁十一郎不看顾,倒也不必自己夫妻再去面前讨好。

  左氏就盼着,把自己的孩子将来也送到山阳书院去读书。

  她一直就想同四郎提起这个话来。

  去山阳书院读书,总比在镇上读书强。之前因为同小三房的关系她虽有心,也开不了这口。

  这会儿就不同了。借着上元节出去玩,把儿了女儿带到山阳去见五叔五婶,到时候顺势找个借口一说,想必五郎和陆氏是不会拒绝的。

  四郎笑道:“成,孩子们长这么大,除了去你娘家,就没出过北辰镇,合该叫他们也多出去走走。”

  左氏见他不反对,顺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四郎,你说,咱们能不能让丛泽和意兰也去山阳书院读书?五弟是书院山长,四叔和四婶也都在里头教书,我听说茗泽那孩子在书院书读的极好,你是不知道,平时大伯娘提起茗泽,别提有多高兴了,我想着,咱们丛泽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些出息呢。就是不求他们将来也象大伯子一样考个进士,好歹读书人也有体面不是?就是意兰这丫头,不是我做娘的夸,也是个机灵的孩子,我不敢求别的,只求她能学到半分四婶的本事,我这做娘的,也就满足了。四郎,你说好不好?”

  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自家孩子出息?

  四郎自晓得左氏的一片苦心,笑道:“我原也有这想法,只是才刚和五弟五弟妹关系缓和些,也开不了口,不如咱们上元节时,你带着孩子去见见他五叔和五婶,还有他们十一叔,到时候你和五弟妹闲聊时,跟五弟妹说说,我也问问五弟的意思。实在不行,咱们就求到四叔头上。四叔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对家里子侄都极好,且让孩子读书,又不是坏事,四叔肯定会答应的。不过,如果能让五弟答应,自是比劳动四叔出面要好了。”

  左氏见四郎同她一个心思,不禁笑道:“成,就这么办。还是郎君想的周到。”

  夫妻齐心,不怕日子过不好。左氏对未来,更有信心了。

  不说小夫妻两个如何计较,周氏一个人在屋里闷着,想着白天的事情,四郎到底和婆母李氏说了什么,以至于竟然直接气晕了?

  刚好有丫鬟进屋禀道:“娘子,奴婢回来了。”

  “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清楚了?”

  如今婆母李氏不比从前,她院里再不是铁板一块,只要肯下心思,还是能打听出消息来的。

  “打听清楚了。”丫鬟回道,把李氏同四郎为什么争吵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周氏听了冷笑,四郎和左氏果然是不老实的,背着婆母去巴结小三房。

  她心里鄙视四郎和左氏没有骨气,可也清楚,四郎和左氏这样行事的好处。

  如今小三房日子过的如日中天,但凡和那边关系好些,肯定有说不尽的好处。

  大伯子文楚歌若不是同小三房交好,小三房如何会利用外家的关系,给她谋那么个职位?不过做了三年多的官,如今二十多岁,已经是五品的知州了。放眼大宋国,也没有多少这样年轻的五品官。

  还有四房的八郎暮歌,虽不是官身,可人家现在是汇通银行的大管事,走到哪里,哪里都给几分脸面。他们文家一众丛兄弟,除了文楚歌那个五品知州,就数八郎这小子最出息了。

  就是十郎凤歌那小子,读书不成,做生意不成,可就因为有十一郎护着,他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日了竟过的比准都滋润,甚至连四婶娘安氏那个六亲不认的,对十郎都宠的和亲儿子也不差了。

  周氏如何服气?

  自家三郎比他们哪个差了?

  若是真能和小三房交好,何至于自家郎君三郎如今一事无成的?

  可偏偏,自家郎君每提起小三房兄妹,都咬牙切齿的,别说刻意交好了,见了面,能不开口骂,就谢天谢地了。

  周氏眼看着好日了就在眼前,偏没有一点办法把那眼前的东西,变成手里的,如何不气闷?

  周氏问小丫鬟:“就这些?没别的原因了?”

  小丫鬟回道:“奴婢就打听到了这些,说是四爷同太太绊嘴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别的。”

  周氏心里不免纳闷,或只为四郎同小三房亲近,婆母李我应该不至于气到晕倒吧?这其中,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

  她便多了个心眼,对丫鬟道:“你回头帮我打听,看那边有什么动静。”

  那边,指的就是四郎和左氏的屋里了。

  丫鬟道:“是,回头奴婢就探探去。”

  不过,因四郎瞒的紧,周氏一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四郎常往左氏陪嫁的一个小田庄上去,周氏也不知道的,她只觉得四郎没出息,整天巴在农事上,自甘堕落,想做个田舍翁,惟心里嗤笑罢了,哪里会想到,四郎诚然是对农事上心,却不是种粮食,而是去做了花农呢?等她知道时,已经是长歌把海州的田庄,交给四郎和陈试的时候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李氏气病了一回,可家里的事情却不能没个人管着,两个儿媳她都不信,最喜欢的儿子三郎又不着家,她也只好把事情交给四郎理。

  因此郑家来人也只能由四郎招待着,回礼的事情,也都是四郎一手打理。

  四郎第二天一早便领着郑家的人,去了大伯父文珂那边,见过大伯娘崔氏,把郑家的礼单送上,说了几句话,和郑家的人告辞回来,又去整理自己家的回礼,等大伯娘那边把回礼也送了来,又让自家的仆人,把年礼给装了车,这才送了郑家的人出门:“吴妈妈,我娘昨儿晚上受了凉,身体不好,便不与妈妈说话了。妈妈回去,代我们跟亲家老太太,亲家公亲家母都代声好。咱们四姑奶奶那边,我娘病了事情,吴妈妈别跟四姑奶奶提起,也省得她心里担心。只说家里一切都好,就是了。吴妈妈帮我跟四姑奶奶说一声,就说爹娘心里极惦记她,等过了年,开春天气暖和些,我亲自去接她和外甥女,家里来住些日子。”

  吴妈妈是受了郑老太太之命,过来同文家恢复邦交的,嘴里当然只有好话:“四舅爷就放心吧,奴婢一定把话带到。老太太原说年后送四姑奶奶回娘家看望看望亲家公亲家母同舅爷舅奶奶们的,四舅爷若去了,我们家老太太,肯定高兴。奴婢这就回去了,四舅爷请回吧。”

  四郎到底让人把郑家人送出了镇,才回来。

  吴妈妈坐在车上,感叹:“四舅爷倒是个好的。”

  红儿笑道:“奴婢瞧着四舅爷也是又周到,又和气呢。”

  吴妈妈笑了笑,倒没再作声。

  吴妈妈等人自是先去了山阳城,陆氏派了两个人,跟着郑家的车队,往泗州城送年礼去。

  吴妈妈感叹道:“三少奶奶嫡亲的兄弟父母,也没这么周到,反是一个从兄从嫂,真把她放在心上了。”

  陆氏不派人,只备了礼,当然也是可以的。至少北辰镇那边,也就只送了东西罢了。

  不说山阳这边的礼是北辰辰镇那边的两倍,就说派了人跟着去郑家,就是给三少奶奶长脸的事情。

  另外,四房的回礼,也是从陆氏这边给的,也不比北辰镇上两家加起来的少。

  三少奶奶虽说在郑家这几年过的实在憋屈,但从此往后,怕是再没有人敢给她半点脸子瞧了。要知道,文家的这份回礼,别说自家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没得比,就是太太的娘家给的年礼,也是比都没得比的。

  有这样的娘家,三少奶奶竟然也能过这几年的苦日子,真叫吴妈妈不知道如何说了。

  三少奶奶的性子也实在是拗,和娘家兄弟们,有什么好倔强的?娘家原是出嫁女的依靠。

  吴妈妈对红儿道:“回去后,你多同三少奶奶身边的人多走动走动,咱们大少奶奶是个厚道的,她如今当着家,你和三少奶奶那边的人交好,也不会有什么,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红儿这回,也是见识了山阳城的舅爷家的富贵气派的,笑道:“红儿谢妈妈提点。您放心,红儿以后呀,当您亲娘一般待。”

  这个红儿机灵的很,心地也不差。吴妈妈本就有意提携她,再加上这丫鬟又是个知情识趣的,不是那等白眼狼,吴妈妈就更喜欢了。

  这两天两人一辆马车上待着,感情倒深了几分,原吴妈妈也只是提点她,这会儿倒是真心为她作想了。

  听得这话,吴妈妈笑道:“我又哪里图你什么回报不回报的,你是个好孩子,我且盼着你过的好罢了。”

  红儿是外头买来的,在郑家本就没个依靠,吴妈妈心善待她好,她哪里不知道,刚好吴妈妈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如今就一个人。她是郑老太太的陪嫁,在郑家自有体面,红儿便道:“妈妈心善,红儿自小被卖进郑家,早忘了爹娘是什么样子,从前家在哪里,红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象妈妈一样待我好呢。若是妈妈不嫌弃我,我只当妈妈亲娘一样。将来,红儿只要没被赶出郑家,等妈妈老了,红儿照顾妈妈。”

  老太太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城就会不在了,吴妈妈又无儿女,老太太在时,她有体面,老太太去了,她的日子,怕就不好过。

  红儿这话说的,吴妈妈甚觉贴心,她倒是真没指望红儿回报她什么,但自己的好意,别人愿意回报,到底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吴妈妈笑了笑,倒没再说什么。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次的善心,后来老太太去世,老太太去世前,放了她的身契,她又无家可归的,郑家不能善待她,那会儿红儿已经是四娘身边得力的丫鬟了,她找到了红儿,就是这个红儿,收留了她,待她跟亲母似的。给她养老送终。

  可见世间人的缘份,还真是不好说的。

  且说京城,长歌心里有了数,大致有了对付太子的计划,便照计划,以汇通银行大当家的名议,给东宫递了贴子求见。

  这会儿太子早知道了外头的流言,哪里真敢见?

  他若真见文长歌,这跟汇通银行借款五百万,用利赈灾的消息可就落实了。

  他一个东宫太子,遇上国家大事,不通过朝庭,不通过官方的办法去赈灾,却想私底下跟民间银行借款去解决国家大事,这算什么?拿钱给自己买政绩民心么?

  如此,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把朝庭当成了什么?又把他的亲爹,当今圣上,当成了什么?

  这会儿的太子,恨不得把文长歌给灭了口。

  可他灭了文长歌又能如何?悠悠众口,是他堵也堵不住的。

  若是非议太子,他还能不辩自明,可偏生,民间提起太子,如今说的都是好话。

  只是好名声,也是能杀人的。

  他若不拿出钱来赈灾,那些灾民们只会说他光打雷不下雨,他的名声就全毁了,一个言而无信只知道钓名卓誉的太子,将来如何能天下明君?可如果他真的拿出钱来赈灾,那又至朝庭和天子于何地?

  太子看到长歌送进去的拜贴,气的把贴子撕的粉碎。

  他恨不得,现在撕的是文长歌本人。

  到底是谁把他跟汇通银行借款的事情说出去的?

  想来想去,知道他跟汇通银行借款的事情,也只有自己的几个心腹和他的儿了宁郡王柴灿知道。这些人都不可能把事情给捅出去。

  那就只能是出在汇通银行的人身上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汇通银行的人,竟然敢和他堂堂东宫太子,未来的帝王较起真来。

  虽然汇通银行的背后,有曾老夫人,有狄家。可他原是笃定,狄老将军是个正直的人,哪怕为了大宋江山稳定,也不会坏了他这个储君的名声的。若非如此,他又如何会有持无恐的,去明借暗抢的,让汇通给他三百万两银子?

  他万没有想到,汇通银行竟然为了区区三百万两,就敢把他这个东宫太子,未来帝王,给架到火上上去考。

  文长歌,他是绝对不能见的。

  长歌大张旗鼓的去见太子,太子不见,原也在她意料之中。因此吃了个闭门羹,她一点也不介意,只做出垂头丧气的样子回了汇通银行的办事处。

  太子原以为不见也就算了,善后的事情他再想办法,总归他不见长歌,做出借款的事情,只是空隙来风的样子,这事儿的坏影响,也就慢慢的淡了。至于赈灾的事情,如何善后,他再另想办法。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长歌根本不卖他的账。

  非但一天一递拜贴,银行也做出积极敌备资金的样子,每天汇通银行营业处的门前,都会有几辆银车,从城外过来,停在营业铺子面前,往下抬银子。

  且还当着路人开厢验银,但凡围观的人百姓见到这一厢一厢的雪花银,哪有不轰动的,汇通银行乘机宣传,这是给太子准备的赈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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