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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水

风水怪谈 感叹号 5479 2021-08-05 01:49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风水好能改命,风水不好轻则家破人亡,重则子子孙孙后患无穷。

  当今社会经过几十年反封建迷信的思想运动,大多年轻人都已经不信风水这个东西,只有老一辈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讲究一些风水。

  家具摆放,房屋坐南朝北,室内设计,等等等等几乎都能和风水沾上关系,而有时候一个简单的决定会直接影响风水,从而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我懂得一些风水术,是祖上传下来的,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被送到学校念书,现在只能靠这门手艺吃饭,我走过祖国的大江南北,四海为家,为大家讲述一下我这些年遇到过的奇闻异事。

  在我爷爷那辈,正是民国乱世,而他又是当地出了名的风水大师,不少人都找爷爷给摆弄过风水,其中就包括一些军阀。

  当时北方有一个姓崔的,重金请爷爷帮他看风水,他还算不上是军阀,只能算是占山为王的一个土匪而已,他告诉我爷爷,他不甘于现状,也想成为一个军阀,壮大自己的实力,问爷爷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他相信风水改命的说法,所以就找到名声最大的风水师帮他去山上的寨子看风水,爷爷仔细研究过他的寨子过后,发现寨子的风水极其凶煞,百害而无一益,处处都要他的命。

  爷爷问土匪是否之前也找过风水先生,土匪答道是的。

  二问他近期是否有过几次劫难,土匪再次答道没错。

  三问土匪是否觉得命不久矣才来找他的,土匪答道:“您可真神了。”

  当年北方军阀要集结实力,准备强行招安各地的土匪,要是不投降那是要挨炮弹的。

  最后爷爷帮土匪解决了这事儿,似乎后来在蒋老大手下办事,肩膀上还扛着花。

  自打那以后,爷爷便金盆洗手,任何人开大筹码找他办事他都不会接受,而我则是在一场饥荒中与爷爷相识,他没有认我当儿子,而是直接认作孙子。

  按照爷爷的话说,是他天机泄露的太多,只有隔代亲才不会遭报应,所以当时连老婆都没有的一个光棍直接当了爷爷。

  爷爷过世后,给我留下一笔钱,当然不是钱庄的银票也不是存折,而是一箱黄金,当时我是不知道在哪的,爷爷也没告诉我,他跟我说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去拿那笔钱,按他的话说这是给某个小神的贿赂,让这位小神保佑我平平安安。

  我自打记事起就跟爷爷学风水,迁坟下葬,房屋风水,寻墓点穴,各种红白喜事都有风水的道道。

  过世以后爷爷没给我留一分钱,只有一个破旧不堪的大宅子,我将大宅子卖掉换了现,闯荡起了大江南北,按理说那房子放在现在估计得好几百万。

  身上带了现金的我准备好好闯荡一番,顶着爷爷的名号肯定有生意,但是恰好赶上特殊时期,我因为宣传封建迷信差点被关起来,我从此不敢高调行事,有时候查得严,我只能到当地的村子暂住。

  事情就得从我暂住的村子说起。

  当时村里看我打扮的像个乞丐,于是便留下我帮忙干活,然后给我一口饭吃,虽说我当时身上的数目还不算小,但是为了掩盖身份我还是把钱藏在一棵大树下,挖了个坑埋上。

  住了几日以后,村里开始死人,一个接一个的死。

  死的还莫名其妙,都是跳井而亡。

  当时拒绝封建迷信,所以人们都不敢说关于鬼神的东西,提倡科学,所以这件事情我从来不敢当面吱声,但我开始暗中调查这件事。

  死的人上到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下到刚十八岁的青年,毫无规律可言,有男有女,我清楚的记得一共死了七个人。

  那时候都没村,都是几个队,队长上面有大队长,迫于压力,大队长不得不组织人轮流值班看守那口井,但是没几天那几个看井的也跳井死了。

  这一下子就人心惶惶,有人提议把井给封死,可是遭到大队长的反对,队里的地都指望这口井浇地,不能封。

  没人敢问这些人为什么投井自尽,大家都心知肚明,有古怪,但是谁也不敢说,说了没什么好下场。

  死的这些人大多数之前都是农民,并不是什么土财主,跟着队里干活有吃有喝,何乐而不为?为什么要跳井自杀呢?完全没有动机可言。

  我其实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口井的古怪,井里有脏东西,而且还很凶煞。

  因为怕被抓去,所以一直不敢吭声,直到死的人越来越多,我不忍心继续有人没命,这才鼓起勇气私下里找到大队长说:“我有办法解决。”

  听到我的话,大队长很兴奋,但是又不敢太过于表现出来,他让我先说说看我有什么想法,我说我要讲的都是封建迷信,你要不要听?

  他陷入了沉思,要是听了,他这个大队长似乎不好当,要是不听,继续死人他也没办法交代。

  大队长选择了前者,如果当时要把我抓起来的话,也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

  我告诉他联系几个亲信晚上跟我到井边来。

  他答应了,但是要我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我讲的东西,我也懂他什么意思,也就点了点头应允,毕竟这个在当时是不被提倡的,但是为了不死更多的人,大队长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之前在暗中调查的时候我已经搞的八九不离十,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去找大队长自爆,能够确定的是,井里有脏东西,怨气很强,只要捞上来我做个超度就万事大吉。

  我喊大队长一定要带家伙事儿,麻绳手电筒什么的。

  到井边,拿手电筒往里面一照,里面的东西可就吓人一跳。

  里面有一个狰狞的血脸,双手伸出水面,似乎要把人从井口拉下去。

  众人皆都看呆了,身体纷纷往前倾,我情急之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水中,溅起水花,发出扑通一声响,大家这才恍然醒悟,我问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不过每个人苍白的脸色都已经给了我答案,刚刚那一幕我也看到,这也就确定了我的想法没错,井里的确有脏东西没跑了。

  脏东西包含很多种,最常见的则是人的冤魂,当然也说不定是其他一些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鬼玩意。

  此时井边人打着手电筒的手微微颤抖着,看得出来这些人已经慌了神。

  除四旧除的多了,突然看到颠覆人世界观的东西,哪能不慌?

  我没有继续追问,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是看破不说破。

  大队长找来的人也是他的亲信,所以今晚的事情不会被传出去,不然我们几个可都是要吃枪子儿的。

  “准备好的东西都带来了吧。”我问大队长,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他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点点头之后从身上跨下一个包袱,跟我说都在里面了。

  我要的东西算不上稀有,大部分都能找得到,不过要的两斤白米却被缩了水,只有一小袋。

  “这米分量不够啊?”我拎了拎以后问。

  “咱们队里就没米,有点黄面不错了,这还是我问县里的一个朋友借来的。”他回答道。

  仔细想了以后觉得多少也就这样了,当时的条件想弄到白米还真是个难活。

  我将白米整袋倒入井中,旁边人看着目瞪口呆,从他们的表情看我就知道这些人几乎上没吃过米,就这么被我浪费掉了。

  我让他们别跑神,手电照着点井底。

  几人都趴在井边,只露一个头,谁也不敢多露出点身子,生怕被里面的脏东西给吸进去。

  刚刚被我用石头击打过的井面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不再有狰狞的脸和伸出水面的双手,而就在我将白米抛下去以后,平静的水面渐渐开始冒出一点气泡,慢慢的变化就像是沸腾的热水一样。

  突然之间井底开始涌现出一丝红色,没多久整个井底的水都呈血色,而白米则浮在水面,一粒都没沉下去。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月亮圆的不能再圆。

  “赶紧把井封上。”我让人封井以后,从身上摸出一支香烟,想借此来平复一下心情。

  井封的很利索,几人将原本的井盖用麻绳缠住打了死结,从远处搬来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头压在上面。

  大队长问我怎么个道道?

  我说很棘手,这几天让村里人晚上尽量不要出门,把门窗都关紧:“恐怕又要出人命。”

  “怎么能解决?你不是懂这些个道道吗?不能给做做法术什么的?”大队长话没说完就停了口,以他这个身份来说这种话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回答我尽量想办法解决,毕景人命关天。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如果能解决好这档子事儿可以介绍我入队伍。

  我点点头假装很期待。

  散场以后我没回住处,而是到进村之前藏东西的地方,赶紧收拾东西准备逃之夭夭,这地方呆不得,不然会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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