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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女尸

风水怪谈 感叹号 5695 2021-08-05 01:49

  按照张渊所说,他是因为参与埋了那口井的行动,身上才有这种黑色的印记。

  正常穿衣服其实看不出来,但是胸口往下,肚脐眼往上,还有半条胳膊都有。

  “我今年夏天都没敢穿过短袖,怕被别人看到。”他说,怪不得这么热的天气他穿着一件衬衫。

  按照他的意思是现在他只剩下半条命,自己感觉活不长了,又不想把这件事情带在棺材里,所以这会才肯告诉我。

  我问了张渊那口井现在在哪,他跟我细讲了一下以后,我便独自前往,因为他行动有所不便,也就没让他跟我一起来。

  这今年变化也是有的,但是变化的不大,找路不是那么麻烦,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一棵柳树,根据张渊所说,这柳树下便是当年要了不少人命的那口井。

  钟叔的指示不但要把井埋上,而且还要把附近的土地填到与井口一样齐,还要在井的旁边种上一棵柳树镇压。

  这柳树是从别处移植过来的,本应该是绿叶茂盛的季节,可是这棵柳树上光秃秃的,可能早已经是一棵死树了。

  我找不到井口,不过应该就是在这附近,仔细观察一番过后,柳树右侧的土地颜色和别处不大一样,有点发黑,而别处的土地颜色浅一些。

  有个大胆的想法从我脑中划过。

  挖井。

  如果井底还封着那脏东西,这么多年过去都不见天日,吸收不到日月精华,应该越来越容易制服才对,也正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锁井头我自从离开村子就不断的在研究,从爷爷传授给我的知识当中总结出一套独特的方法,虽然还没有实践,但理论上是可行的。

  回到大队,我找到张渊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他听了之后大惊失色:“那可万万不能!”

  我问为什么。

  “我可不想再闹出什么人命了,这东西让它永远在井底就好了,动不得!”他拒绝帮我开井。

  尽管我说的再好听,保证能够制服,不出事儿,可他仍然是摇头。

  “或许能解开你身上这黑色的印记,难道你就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么?”我放出最后一句话,要是他肯这样死去,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一说到关于性命,他显得有些犹豫,刚刚绝对否认的态度也转变为犹豫,最后也只好对我点了头:“我要是一个人,那还真就这么死了算了,你别看我年龄大,现在我也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儿子还小,我要是没了,这个家也就垮了。”

  张渊说他听我的,具体怎么办他给我张罗人手,在村里他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我这么说其实也是我一个办不妥,倒是有法子制服脏东西,可是挖个那么深的井我一个人搞不来,工程还是比较大的。

  晚上,我到镇上买了酒肉,张渊把人手给招呼来,大家一吃一喝,这事儿就算成了。

  我这次来其实就有这想法,所以家伙事儿都带的很全,这些东西之前是不能见光的,现在给人看见也没什么。

  晚上气氛有些不好,我选择在白天开工,凡是动土都很有讲究,不管是迁坟还是现在所执行的挖井。

  现在正是闲季,家中地里没什么活,所以人手是很够,估计两天左右就能挖到底。

  “这是什么?”张渊在旁边看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看到我手里的这些香火问道。

  这井非同一般,所以在柳树旁点上香火,我让张渊在一旁看着,要是香火断了,立马停工,所有人远离这个地方,我则是要回一趟家,取一些东西。

  张渊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让我速去速回。

  回家不只是为了再拿点钱请这些人喝酒吃肉,还要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从家中赶回来之后,发现张渊早在村口等我,一下车便一瘸一拐的到我身边,拿着一捧没燃尽的香火,很慌张的问我:“烧成这样,怎么办?”

  每柱香都参差不齐,烧成这样,我敢断定下面那脏东西还没魂飞魄散,仍然在底下。

  我接过香仔细看了一番过后扔到一边,跟他说没事儿,重新喊人开工,我亲自坐镇。

  晚上请那些工人吃我从县城带来的酒肉,每个都吃的饱饱的,他们很乐意干这事儿,因为每天都有酒肉伺候着,这些人大多都是二十出头到三十多岁的农民,却不知道这事儿是很危险的,我和张渊都没有透露关于井的消息,不然谁还敢来做这事儿?

  张渊安排我在他家歇息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带着家伙事儿继续动土。

  在点上香火以后便让他们开工,而我要时时刻刻盯着这香火。

  “真没事儿?别搞出什么岔子。”张渊看着正卖力干活的那些人,毕竟没跟人说这下面有啥鬼东西,出了事儿可不好跟他们家里人交代,这些人可都是每家每户的顶梁柱,正都是得力干活的年龄。

  我让他别慌,有什么风吹草动有我罩着。

  刚动土没多久,有一支香火燃了一会便不燃了,张渊以为是没续上火,又拿打火机给点上,但是没多久就又不燃了,我让他别动了,先静观其变,看这香是什么情况。

  香火一支接一支的灭掉,而张渊的头上的汗水一滴比一滴要大,他比我还要紧张,可能是几年前的事情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怕的要命。

  每一炷香都没有燃过半,只有最后一支还在缓慢的燃着没有熄灭,我看张渊的表情,恨不得要去用嘴吹那支香,我让他别那么紧张。

  话音未落,这只香便啪叽一声,断掉了。

  张渊被吓得失了魂,抓住我的肩膀和我对视着说不出话,本打算要操作一番的我,此时便听到井中的两个伙计对我们喊看到了东西,我们也没顾得上管这香的事儿,跑到井口去看。

  “挖不动了,下面好像有个棺材。”

  的确有个棺材角稍稍露出土面,我回头看张渊,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井里会有个棺材?

  我让伙计找来麻绳,几个人合力拉了上来。

  很像香港某大师的电影当中的情景,棺材竖着葬,后人一定棒。

  只有蜻蜓点水才用这种葬法,但是上面既无石碑,又无供台,也不像是蜻蜓点水,倒像是另外一种风水。

  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一具没有腐烂的尸体。

  有几个伙计说要打开看看。

  “小哥咱们要不打开看看,里面说不定有啥金银财宝呢。”

  “是啊,要是有金银财宝,咱不就都能娶媳妇盖新房子了?”

  我给否决了,这里面的东西要是给他们看见还没腐烂,估计要吓得失了魂。

  “怎么办?”张渊在我耳边小声问我。

  我说找块白布先盖起来,继续往下挖就行了,这棺材就先放在这里。

  伙计显得有点失望,估计都心里都幻想着里面有啥能让他们发财的东西。

  这口井不可能挖穿,我跟他们说只要挖到石头就可以了。

  我把张渊拉倒一边,跟他说这些伙计可能会打这棺材的注意,得想个办法把里面的东西转移走。

  “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他小声的问我。

  我说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具尸体,这叫镇魂棺。

  “而且尸体不会腐烂,要是这几个伙计看见,那不到处宣传坏了事儿?”我说,他点点头,给我想了个办法,趁着晚上吃酒肉的时候和我一起来转移尸体。

  中午请他们吃饭以后,下午又接着挖了一下午,越往下进度越慢,只能一个人在井底挖,然后把挖出来的土运上来,轮流下去保持没停过,这也才没挖到当年那个深度。

  白天没法背着一具尸体在村里晃荡,只能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是又怕这几个伙计中心生邪意,有什么坏想法,所以晚上张渊负责陪他们喝酒,我则是一个带了一个麻袋出来。

  用工具将七个棺钉拔出,在开馆的一瞬间我被里面的东西吓到到了。

  是一具女尸。

  穿着亮丽的衣服,而在手电筒的照耀之下,还有金闪闪的东西反光,亮到了我的眼睛。

  我果然猜的没错,是一具没腐烂的尸体,但是没想到是一具女尸,长的还这么惊艳,年龄大概二十出头吧。

  而且,里面有不少的金元宝和珍珠项链,玉镯子什么的,能让人一夜暴富的东西。

  这是我没预料到的。

  我快速的将尸体装进麻袋,这些珠宝也没落下,幸亏麻袋大了一些,不然还装不下。

  并不是我贪财,而是这些东西让别人知道,或许会坏事儿。

  镇魂棺,顾名思义,是镇压着下面的那脏东西的门将,这些东西在封井的时候我会原封不动的放进去,这些东西的摆放都是有讲究的,一件东西都不能少,要是那些好财的伙计看到了,估计会收入囊中,那后果可不敢设想。

  装完以后,我将棺钉再次钉上,随后便抄张渊说的小道去约好的见面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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