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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至无赖,看谁更无赖

大明美色 年纪决定梦境 4714 2021-08-05 02:10

  “轰轰轰轰”,朝廷水师地大炮开始怒吼了,同样的佛郎机炮,水师的炮火射速和准确度远胜于对方,一开始把杨子乔吓了一跳,还以为朝廷官兵发了疯,根本不在乎太祖的灵牌和画像,及至发现对方把炮口压的极低,许多炮弹直接射进水里,不禁放声大笑。

  这样的距离和炮火密度,如果硬冲过去,虽然最终仍是胜利,但是难免要被击中几艘战舰,造成沉船损失。

  杨子乔是洞庭湖的大水盗,惯常对付官兵官船的,水战经验丰富,绝非庸才可比。他立即拿出惯用的战法,抛锚停进,喝止所有大船。然后挥旗命令小船进攻。

  一时间,一百多条网梭船跟蚂蚁似的冲了出来,这种战船其形如梭,绣桅木帆,每船不过三四人,装备有火铳、弓箭,大船若被这些小船缠上,那就如群蚁啃象,十分难缠。

  此外还有两头尖翘难辨首尾,进退如飞,机动灵活的鹰船,以及连环船、子母船数十艘,在网梭船的掩护下向前驶进。这些船全是利于内水江河湖泊作战的小型战船,尤其是连环船和子母船。

  此外还有两头尖翘难辨首尾,进退如飞,机动灵活的鹰船,以及连环船、子母船数十艘,在网梭船的掩护下向前驶进。这些船全是利于内水江河湖泊作战的小型战船,尤其是连环船和子母船。

  连环船长不过四丈,其实是两条船用铁环连接来的,前船船头有巨大的倒须铁钉,船上载有火球、毒烟球、火雷弹,后船装载士兵用火铳、弓箭掩护,一旦撞在敌船上,倒须铁钉就钉进敌船再难脱身,这时就可解开铁环并点燃各种火器,然后把后船飞快驶离,前船则燃起烈火爆炸,把对方的船舷炸开。

  子母船与其作用形似,只不过模样不同,它是大船包着一个小船,在大船上装载引火、爆炸之物,钉在敌船上后,小船驶离,留下大船引燃敌船。

  放了这么多年海盗都是识货的,这么多小船儿驶来,以佛朗机炮的速度也来不及对付,而且对方的大船不能打,穷于应付这些小船的话又得防备大船上的火炮,万般无奈之下,彭鲨鱼只得怒吼一声:“撤!”

  朝廷的水师空有强大的战力,奈何火炮却打不过纸张画像,他们只能含恨退缩。在现代听起来匪夷所思地事情,在当时却是顺理成章的,一个礼、一个孝,再加上皇家为了维护帝王的至高尊严和无上权威,必须神化、不可触逆化先帝的政治需要,造成了这样怪异的战争场面。

  杨子乔得意洋洋地命令赤龙舟,仓山船,车轮舟齐齐追赶,最后才是三桅炮船和福船,刚刚追赶了一阵,面上激起一道巨大的水柱,一般中型战船摇晃了一下,船舷破了一个大洞,冰冷的江水“哗哗”地灌了进去。

  未过片刻,又是一艘船侧爆炸,大明的水师正在撤退,根本没有看到他们放炮,这是怎么回事?杨子乔大惊,他发现轻型船只都能安然驶过去,而前边那两艘被炸的船都是吃水深的战舰。

  他心中一动,立即命令舰队放缓行速,然后调了几艘小船过去察看,发现爆炸处果然在水下,江水倒灌迅猛,两艘战舰的舰身已经倾斜,于是赶快派出多艘小船接应船上的人下来。

  他听说过明军水师研制出了一种新式武器,叫做水雷,可以在水下攻击敌船,可惜宁王用尽办法,福建军器局列为最高机密的这种武器始终没有搞到,想来就是这种东西了。

  这一来对宁王叛军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威胁,要是前方有敌舰在,哪怕冒着炮火这些亡命徒也敢攻,可是现在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你得每时每刻都担提防被他击中,这样的敌人哪怕只有一个两个,也没人受得了。

  盗匪船上多的是鸡鸣狗盗之徒,虽然最擅长地就是歪门邪道,可是倒真让他们想出了办法。他们临时停船,跑去两岸渔户家中抢了几十张鱼网,把鱼网缀连起来,下边坠上重物,然后由小船拖曳着拦江而行进行拉网式排雷,重舰随在后边,这一来安全是安全了,行进速度却如同龟爬。

  可是除此之外再无良策,他们也只能如同游山玩水一般走走停停,时不时的停下来清理一下拦住的破烂和偶尔刮住的水雷,用绳索补一补破烂的鱼网,然后继续前行。

  因为来内河作战,根本没有放下几枚水雷,这东西放下去等于是自毁黄金水道,一旦战事结束,整条江清理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到那时长江吃饭的,不知要饿死多少万人,所以他只布下四枚水雷以为疑京之计,然后便逃之夭夭了。

  听说夏春秋马上就到了,他这件事只能去询问下针灸了,身为他的顶头上司又是他的bao护伞,这件事只能人家来拿主意,自己的身份还是不符合标准的。

  他到船上请命的时候,夏春秋就就发火了,敌人的船都大摇大摆的开到南京城下了,自己的海军竟然没有挡住他们,这是奇耻大辱,自己每年给的最好的装备最贵的军饷就是训练出这么一群玩意儿。

  张良你是怎么搞的人家都大摇大摆的走到南京城下了,你们竟然拦不住,别告诉我你们连这些下三滥都打不过,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大人不是我们的原因啊,是对方太无赖了,本来我们觉得我们已经够无奈了,可是对方比我们还要无赖,他们竟然用的什么办法,他们竟然在床上挂了,太祖我的头像。

  听到这话吓人就懵了,这以前不是燕王反叛的时候对方用过一次吗?怎么这次竟然在这用上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呀,不过也要想个好办法,这可是关乎名声的问题,自己只要一炮打下去,虽然对方的话并没有什么神奇的能力能挡住自己的大炮,但是这一抱下去自己也就完蛋了,就算皇上不怪罪自己,整个朝廷的官员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刘瑾更是追着自己大杀特杀。

  但如果自己不管的话,任由对方攻到南京城下南京城,一旦陷入自己还是跑不了一样的罪责。

  唉,有办法了,照我说的吧,嗯。看来这家大人果然比自己更无赖,无赖就要用更无赖的办法去打倒他,让他明白到底有多无赖。

  这次你一定要狠狠的打,打出我们海军的威风。杨子乔一路小心而行,果然捞上来两口奇怪的水底武器,可是再往后就没什么正经东西了,当他终于确认江水中再没有那种可怕的水雷武器时,这才命人撤去拦网,大船在前,小船殿后,全力进军。

  船队刚刚进入快速、平稳的航行,就见前方战舰疾来,竟比逃走时还快。只见对面冲在最前的一艘船在江面上正划着弧形进入射击轨道,炮舱挡板纷纷升了起来,露出黑洞洞的炮口。

  一声炮响,前边一艘船摇摇晃晃,被削去一大片船帮子。杨子乔大惊,猛地张目望去,只见对面雪白的帆布上两行硕大的字体:“大明仁祖淳皇帝之灵位!”

  杨子乔瞠目道:“仁祖淳是何方神圣?”

  旁边一个私塾比他多上过两年的水盗头子答道:“仁祖淳就是朱五四,朱元璋他爹!”

  朱五四打朱重八,老子打儿子,天公地道。

  朱五四VS朱重八,朱五四胜!双方甫一交锋,杨子乔就一败涂地。

  双方的战舰各有所长,朝廷水师战舰规格统一,火力打击集中、密集。宁王叛军战船大小型号众多,而且战船数量超越官兵十余倍,容易形成包围,展开狼群战术。

  奈何长江再宽它也是江,水面宽度有限,杨子乔的舰船适合湖泊作战以小吃大,如今驶到了长江上,只有前边的能够展开攻击阵势,后边的战船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对面只需四艘战舰一横,打击面就遍布整条大江,以宁王军的火力如何抵挡?后边战船上的土匪耐不住寂寞,好不容易放了两炮,居然有一炮打中前边自己的战船主桅杆,把它给轰断了。

  帆布上悬挂的‘朱元璋’瞪着两眼,猛虎下山一般地扑下来,一头扎进了江水里,气得杨子乔破口大骂,勒令后方战船老实蹲着,再不许乱放一炮。

  杨子乔的狼群战术用不上,对方的弹雨却倾泻不已,整支舰队如同犁地一般,翻卷着汹涌澎湃的江水,一边用大炮开路,一边向前猛冲,尤其是张良的舰队,上一次交锋吃了个哑巴亏,这一回打得痛快淋漓。

  杨子乔正在船头声嘶力竭地指挥作战,一发重炮发射的实心弹砸过来,一声把甲板砸了一个方圆一丈的大洞,杨子乔立足处正在着弹点附近,登时向窟窿里栽去。

  结实的甲板被砸得犬牙交错,支愣八翘犹如枪戟,他的颈子从一截锋利的硬木甲板上滑过,再救上来时血透重衣,已经断了气了。

  主帅战死,本来就在溃败当中的宁王叛军群龙无首,更是乱作一团。大狗子本来在后方压阵,急急忙忙驱使一艘中型战船赶上来代替指挥,可他的战舰刚到,就被一排炮弹打沉了,大狗子又使出狗刨绝技,刨到一艘苍山船前被手下救起。

  眼见明军火炮轰鸣,已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大狗子只得带头逃跑。趁着舟船交错,遮蔽了江面,后阵战船调头逃走,逃走的不足一半,余者尽被官兵剿获或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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