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借口,最近不参与朝会,完全是因为刘瑾和西厂两边斗的是如火如荼,他也不想卷入其中。
毕竟这是内廷的争斗,他一个外臣卷入其中,难免受人诟病。加上这一段时间他命仅因为从全国各地搜索从南阳的各种新奇物种,主要是种子一类的竟然真搜到了,玉米还有番茄等植物,这让他高兴了,好长时间玉米也是个高产作物,完全可以充当主食来食用,虽然说味道没有白面那么好,但是命都没了,也没有顾及那么多了。
再说了,普通的老百姓哪能吃得了白面,大部分都吃糙米黄米,吃玉米可比那些有好多,而且是粗粮营养价值很丰富。正德皇帝相对来说对于武器的关注力更高,自从自己接手了身经营的研究所。整个神经营的装备接连换了一茬,虽然说比起后世来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但是当时的时间来说绝对是各顶各的好东西啊。
自己虽然在后世没有研究过枪,但毕竟知识储存不是他们能改变的,偶尔自己一句话就会让他们想半天。
自己只是提出一种设想,完全由他们来执行。
最叫他兴奋的是,神机营的工匠终于研制出了新式火枪,这种枪射程达40丈,比原来的火铳远了一倍,射速快了六倍,其威胁力比起以前实不可同曰而语。
见了那枪,装填弹药还是有些困难,而且他记得现代枪枝好象在枪管内有膛线,子弹出膛会产生旋转,离心力会使子弹打出更远的距离。
夏琦试着把这原理对这些工匠讲了,又画出了现代子弹的基本结构,这些刚刚得了重赏的工匠立即忘我地投入了新的研究当中。夏琦知道那时对于发明者的待遇简直低的可怜,所以给予几名工匠师傅丰厚的赏赐,了这些钱他们也得努力努力,他还弄了几个西洋人来研究火器,都是从教堂里找的,他们对这种还是挺擅长的,为了回报下棋对他们的援助之恩,他们很乐意办成这件事。
自从他向皇帝禀报之后,皇帝很少管这种事情,随手一挥便推荐了他们建教堂的费用,然后给他们建了一个后世的那种大教堂,让他们传教这可把他们高兴坏了。天主保佑天主保佑,弄得小皇帝都还学了一份传教士的模样来给他们撒圣水,这让众人惊讶不已,穿着传教士的袍子,赤着双脚,一手拿圣经,一手拿着圣水,撒过来撒过去的。
他本想请火者亚三再帮着改良一下火炮,火炮无论古今在战场上的作用都非同小可,杀伤力惊人,不过研究这种大型火器他手上的材料可就不够用了,而且也犯了朝廷忌讳,看来只有待新式火枪有了近一步成效,禀明皇上与军器局合作了。
毕竟自己的神机营只是掌管神机营内的火枪,没有掌管全国的火枪,如果造再大的火炮恐怕是不行的,会遭人弹劾的。
为了冬天吃上鲜美的蔬菜,他还特地在他家建了一个温室大棚,说是温室大棚,只是找不到那种厚实的塑料薄膜,只好用琉璃来代替不过感觉还可以就是不耐撞很容易碎,而且造价很大,古代的玻璃可是很贵的,简直比珠宝玉器还要贵。
他也只弄了一个而已的,皇室的有几个,不过长的就是不是很好后来他去那里面看看原来是他们不懂得授粉只让他自己生长夏天可以有风有蜜蜂可以授粉,冬天就不行了,他指挥着那些人说,你看这朵花掐下来和这朵花蹭一蹭,这样他们才会长得更大,因为冬天没有蜜蜂,如果你们不想动手的话,可以抓几只蜜蜂放进来也会好的很多。
怪不得呢,我说在皇宫里怎么种出来的果蔬,不如夏天的我还以为是冬天这些果子根本就不能生长的,原来是大人说的有道理,回去我得好好试一试,免得皇上冬天吃不到新鲜的蔬果。
大人你真是博学多才呀,老朽佩服,这是在宫里为皇上种植,冬天温室大棚里蔬菜的人员特地派过来,把自己改良这些从南洋弄回来的稀奇品种。
陛下内库咱们已经没多少钱了马永成哭丧着脸说,怎么会这样?上次不是有很多吗?师傅还送来了许多上次陛下你大婚都花干净了,怎么会这样呢?别想我知道哪有钱。
可是我不敢说为什么我怕我说了之后,第2天就见不到陛下了,马永成在一旁哭诉的说道。
大胆,谁敢动你?是赵宏赵公公,自从王公公走后他变得嚣张跋扈,对我们这些奴才是非打即骂,还一次次的在别人面前说过皇上的坏话,还得大学士们说皇上现在还年轻,要他们严加管教混蛋,朱厚照大声的说道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找死啊,朱厚照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的眼里差点就是奴才怎么能编排自己的主子呢?如果是那些文臣说这些话,他或许不会生气,那是人家的职责,你一个太监都要管到正在头上来,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瑾听出马永成弦外有音,不禁阴恻恻地笑道:“马公公,这里除了皇上就是咱家三个奴才,都是向着皇上的,有什么话尽管对皇上说嘛,不管对不对的,皇上知道了也就行了,除了殿中咱们几个,绝不让外人晓得也就是了”。
马永城心中暗喜,忙道:“是是是,是奴才糊涂了,奴才不敢说,倒不是不怕皇上,实在是捕风捉影、无凭无据的,怕惹了皇上生闲气”。这几个人在互相配合糊弄小皇帝呢,其实他们说的也是实情,现在西厂东厂全在一个人手中掌控着,实在是把他们几个压得喘不过气儿来,他们现在倒没像后世那么贪,只是想装装样子,但是还是有人不允许,这就把他们惹毛了。
他一边说,一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道:“皇上,东厂督百官和锦衣卫,权柄滔天,平时光是孝敬银子就不知得了多少,至于西厂,督着东厂呢,那油水更是不得了,随便挤出来点儿,也不会让皇上您这么发愁啊。
再说了,这东厂西厂是谁督管着?司礼监王公公啊,咱大明的税监、矿监、盐监、珠监,全是司礼监王公公派出去的,这些内廷监察自建衙门征收税赋,但自从王公公走后,赵公公无法无天。
民间说:‘税赋之权户部占其三,司礼监倒有七成’,若说司礼监筹不出这点银子来,那可真的奇了”。
果然不能吃独食。那么说不能吃独食呢,连口汤都不给人留下,这不是摆明了要人家的命吗?你既然都要人家命了,人家能不给你拼命。现在他们几人为了自己的权力,要跟对方碰一碰了。
但是现在刘瑾一番话,尽是可能、也许,估计,真要追究起来还没有责任,却已让正德疑心大起,正德听了又惊又怒地道:“赵宏敢这般欺瞒朕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马永成忙俯首道:“皇上问起,奴才只是就事论事,依据常理猜测而已,可没有凭据”。
众人对赵宏早已不满意前往,王宗的时候对他们还算可以,从来不管他们的事,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自从王总走后,好像赵宏成了脱缰的野马,什么事都要插一杠子,他们现在苦苦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儿,连内务府都想插手,这让马永成恼怒不已你管好你的西厂和东厂也就算了我的内务府就那么一点油水,你还想插手,皇上的内库你还想动一动,你是不是要翻天了?太监都是爱财的人,你敢动他的金银珠宝,他就敢和你拼命,他没想到这几个小虾米竟然和自己玩儿命。
刘瑾趁机道:“这些事儿若真有人存了私心,马公公怎么可能知道呢?能包打听的只有东厂西厂,可两厂又都是赵公公的手下,谁敢胡言乱语?”
正德一听心中疑云更重,忍不住愤怒道:“,先皇将东厂西厂尽付于他,朕秉国以来也从不过问,把持两厂多年,恐怕盘根错节的尽是他的亲信了,当然不会有消息让朕知道,哼!看来朕该好好查查他们了”。
马永成几人喜上眉梢,却故作忧心忡忡地蹙眉道:“东厂西厂均为王公公掌辖,锦衣卫又素受东厂辖制,皇上要查,怕也查不出甚么来呢”。
正德“啪”地一拍桌子,不服气地道:“东厂西厂还不是皇帝准他建的?东厂西厂都是他的人?那你就撤了他的职,东厂西厂还不是正说了算,朕想让谁当就让谁当。
他们知道今天这个刺已经刺在了正则心里,不把中场和西场这根刺拔掉,它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刘瑾等人会心的一笑,表明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了。
看来这个年也过得不怎么热闹啊,赵宏在王总走后还认为自己独揽大权,整个皇宫都要看自己的眼色,殊不知自己的眼皮底下有几只小虾米蹦得正欢呢,这是这几只小虾米把他最后给搞死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不过现在赵洪宏力庞大,正想要动他还是很困难的。不过咱们有锦衣卫也可以用锦衣卫配合,咱们锦衣卫久居东厂之下,向来也是心有不甘,加上有夏大人在锦衣卫,咱们可以通知锦衣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他们。唉,这是个好办法。
他们走后,张永刘瑾几人连忙跑到夏府去求救。他们虽然有心,但是毕竟脑子不好用,所以制定的计谋也不太好用,他们还是很相信这个一起扛过枪的好友,所以打算向他求救,让他出出主意,毕竟人家掌控的势力可比他们大多了,他们没有掌控着一兵一卒,人家可掌控着锦衣卫,和神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