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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要背叛我。

大明美色 年纪决定梦境 4426 2021-08-05 02:10

  江西本地这么多年来,蒙宁王保举、推荐、收买的官吏不在少数,而且宁王造出的宣传声势,和起兵后大军云集、兵强马壮的假象也迷惑了一些墙头草和投机份子,周围府县官吏前来投降归附的居然真有不少,令得宁王信心大增,于是决定立即出兵,攻打南直隶。

  南昌城这座根基重地,本身奇险无比,周围府道又没有足以威胁他们的力量,所以宁王只留下了五千兵马,再加上宁王世子朱从和他的弟侄郡王们的家丁、仆役、佃户等共组成一万人的大军守城。

  当年朱棣起兵造反,朝廷大将李景隆也曾率军试图攻打燕王的根基重地北平,北平的守卫者当时是朱棣的儿子朱高炽,朱高炽以极少的兵力守住了数十万人包围的北平,从而有力地支援了朱棣的军事行动,完成了靖难大业,宁王现在显然是以第二个燕王自诩了。

  三日之后,刚刚登基的顺德皇帝朱辰濠带领他的‘十五万’大军,水陆同时进发,浩浩荡荡杀奔南直隶,第一站九江一日便破,‘顺德军’一时军心大盛,气焰不可一世。

  顺德皇帝、宁王朱辰濠的信心继续膨胀,他认为自己沿江北上,旬日之后便可在南京定都,与北京分庭抗礼,于是快马令人赶回南昌,把娄妃和百位嫔妃侍妾统统接来,准备住进南京皇城后立即分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摆摆皇帝谱了。

  与此同时,他的大军仍然马不停蹄地继续进军。兵锋所指,乃是水陆要冲安庆,此处乃是南京的上游门户,自古沿长江而下用兵者,若攻取安庆,南京必是囊中之物。

  当信心十足的宁王在王子、仪宾等人陪同下登上楼船之巅,摆出一副上阵父子兵的架势,眺望即将到达的安庆,露出一脸已是囊中之物的微笑时,

  历史上是王守仁平定宁王叛乱的,而且评定的时间很是迅速。

  宁王志大才疏没有能力却一心想位居高位结果一个多月的时间便从起兵到了结束。

  后来正德皇帝听到消息后自封为威武大将军金税2万大军前往评判,结果收到王守仁战胜宁王的消息,不由得让他十分气愤,他手下的谋士竟然是让他把宁王放回南昌让他再抓一次,他竟然也荒唐的同意了。

  为此王守仁亲自往南京献福,正德抓住他之后又重新再抓了他一次,才高兴的把手,而又在江南等地巡游,结果造成了他一生的转折点,也是大名的转折点,他掉入水中不幸染病回京后四年早亡又没有留下子嗣。

  所以弘治这一脉在朱厚照这里边已经断绝了。不过这次王守仁任三边同领自然不会来阻挡宁王叛乱,不知道是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所以改变,他会有怎么样的情况?

  有九江逃官顾晴空等禀称宁府称乱,将巡抚林俊、按察副使钟良铭杀死,三司官员、府县大小官吏有不从者尽皆绑缚,不知存亡;各衙门印信尽数收去,库藏搬抢一空;见监重囚俱行释放;舟楫蔽江而下,声言直取南京。

  臣不胜惶恐,又惧事涉皇室宗亲、一道藩王,是以不敢轻信,便遣探马往查,皆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归。当此时也,宁王果然发兵来攻,聚兵一十五万,旌旗蔽日,令旗如云,诸府道将令未奉诏命,皆自守本土,不敢违制来援,臣唯有集纳附近军民,予以顽抗。

  如今宁王军已攻城三日,臣调集兵粮、号召义勇、收合涣散之心,作起忠义之气,衣不解带,日夜巡城。幸赖皇上天威,阖府百姓众志成城,使宁王军进不得前,但宁王势大,且到处张贴谣檄不恭之言,诡称奉太后谕,以皇上非朱氏骨血为由予以讨伐,欲挥军赴京,颇能迷惑人心,江西地方官吏多有望风附贼者。

  贼兵日众,安庆孤城岌岌可危。宁府逆谋既著,彼若北趋不遂,必将还取两浙。南扰湖留都以断南北,收闽、广以益军资。若不即为控制,急遣重兵,必将噬脐无及。臣日望天兵速至,庶解东南之倒悬。伏望皇上省愆咎己,命将出师。因难兴邦,未必非此。

  又有南直隶军饷,多赖盐商诸税。近因户部周转不灵,顾募之兵无所仰给,军心恐难持久,若拖延数月,不免有兵痞生事,欲剿贼平叛,将倚何资?尚请皇上三思,早做筹谋。

  缘系宁藩谋逆事,白种赞定为此具本奏闻,谨题请旨。”

  白重赞的奏章抄本在几本大臣手中传看了一遍,正德皇帝脸色铁青地道:“诸位爱卿,你们有何提议?”

  杨廷和勃然怒道:“宁藩世受国恩,平素极为恭顺,皇上对宁王也最是信赖,常有赏赐以示圣宠,想不到他竟然包藏不轨之心,意欲谋反。臣以为朝廷当立即征调诸府道官兵予以平叛,以雷霆之势打击反军,以正国法!”

  正德皇帝听了一拍桌子,恨声道:“正是,这口蜜腹剑的小人,连朕也骗过了,剖其腹剜其心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正德自从上位之后,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荒唐的皇帝,但整日嬉戏玩闹基本不理正事,还好有一帮老陈和自己的师傅,这才使得国家兴旺,但是自己的皇亲国戚一次次的造反使他颜面无存呀,这不像天下证明他是昏君吗?

  可以哄哄他,只要治理好国家就好了,你管我干什么呢,难道皇上就要当金丝雀吗?整天就是坐在那发呆。本来就充满了叛逆和不服的心理,加上被宁王这么指出来,他脸色哪挂得住啊,正是要面子气血方刚的年代。结果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脸。

  如果白莲教或者那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来侵犯也就算了,没想到是自家人还是姓朱的人来造自家的饭那真是让他把脸都丢尽了,脸都给打肿了。

  正德最恨信任的人欺骗他,心中的愤怒自不待言,夏春秋见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小皇帝心中正生气呢,枉费我平时信任你,还恢复了你的兵马,还给了你的荣耀,你没想到你就这么对我挺,是原来你对我说的都是假的,对我好也是假的,原来你看不起我。好,这次我就让你看看我身为皇上的能耐,到看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整天提心吊胆地牵挂着他,如今他真的反了,夏春秋反而平静下来,区区一个宁王,何足道哉?自己本来就早有预料,派了不少亲戚盯在他的附近,他周围也被自己的亲戚兵马团团围住,上一世没有计算,况且他只撑住了40多天这一事,看他能嚣张到几何至于白连叫地洞里的老鼠,只是苟延残喘之辈。

  这正好可以作为可以扳倒刘瑾的一个重大举措,因为宁王底下还有两条诛奸臣奸臣指的自己就是和刘瑾等人,刘瑾大肆收受贿赂不说,而且宁王恢复三卫的兵马全是刘瑾的建议,郑德听从他的建议才恢复了宁王统兵的权利,这下恐怕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算皇上再信任他在这种事上也不会轻放过的。

  刘瑾现在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皇上找到了麻烦,只是在心里暗骂,好你个宁王原来早就打算做叛贼,竟然连累我,今日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现在皇上没有追查只是因为杨廷和的话。若是不知底细,杨廷和这番话并没有错,可是夏春秋知道他收受过宁王府的重礼,如今听说宁王反了,生怕牵涉到自己,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就是预埋伏笔,一旦事发有人弹劾,今日这番话就能发挥效果了,连皇上也受他蒙蔽,自己不知底细,平素的交往自然也不能算是大罪了。

  大学士梁储也很紧张,他进入内阁以后,宁王府中官也给他送过厚礼,这礼金还没放热乎呢,江南半壁就烧起火来,一个弄不好,自己就得葬身这片火海,于是也立即表示忠心,赞同杨廷和的意见,主张立即发兵,讨伐叛逆。

  老焦芳一张生满老人斑的脸上淡淡然的如无波的古井无波,宁王反了当然得平叛,难道等着他打到北京城来?白重赞这份奏章是九天前的急报,现如今安庆城是否还在伍文定手中,宁王是否已经打到了南京城下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兵、派谁出兵,必然还得有待商榷,老家伙是不会轻易表态的。

  六部尚书也在座,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献上。有的人心中忐忑,不免想起燕王靖难的旧事,与此刻何等相妨?也是少年天子,也是皇叔造反,只不过燕王是由北向南打,宁王是由南向北打,这天下莫不是真的要换主人?

  户部尚书刘忠则在发愁,他自上任以来就一直在发愁,现在是满脸的褶子,干什么都要钱,他就是管钱的,伍文定奏章中那句“南直隶军饷,多赖盐商诸税。近因户部周转不灵,顾募之兵无所仰给,军心恐难持久,若拖延数月,不免有兵痞生事,欲剿贼平叛,将倚何资?”的话可把他愁坏了。

  兵部尚书就一直盯着刘忠看,有句话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又有句话说“皇帝不差饿兵”,现在皇帝要发兵,他是掌兵的,可是钱呢?没有钱拿什么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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