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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呜咽

大明美色 年纪决定梦境 4646 2021-08-05 02:10

  如果自己救了他,就要想方设法的改变他。万一他以后再成了奸臣,提携他的人不就是自己吗?自己岂不是也要遗臭万年了。

  连续考试有9天了,他按照理事每天都来看着,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他偶尔也会不来。由于皇上最近身体不妙,所以京城三大营都没有出去训练,只是在守卫皇城各地而且都内紧外松,锦衣卫东厂全部出动,盯紧各地藩王谨防有变。

  在正德年间还真有人造反,就是宁王,宁王就是当年跟朱隶一起打天下,本来他开始不同意做法,后来朱隶和她说,如果他们赢了就平分天下。

  他当时也毫无办法,毕竟不反抗了就会死,正好借着这个借口,最后朱隶赢得了天下,却没有和宁王平分天下,而是把他从他的老家得到了你南昌虽然待遇增加了很多,但是实权并没有了。以前经营的地盘,可是兵马都握在手啊,没想到这个单纯的小弟被自己的大哥给骗了,所以宁王一脉一直怀恨在心,为什么两家共同打天下做天下的始终是对方,而没有自己这一脉什么事?

  每一位宁王都在暗中筹划准备造反,到了这一代他感觉朱厚照这个皇帝真是太荒唐了,成不了大事,所以打算造反,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只有造反的,也却没有造反的智慧手下也全是一些酒囊饭袋,结果几天别被人家打败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经过这一次的考试,那严嵩果然是文采斐然,虽然德行有些亏缺,但是也是位列三甲之一,他就更加感谢自己的大恩人了,没有他就没有自己的今天没有他,自己恐怕这次是考不成了,下次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经历对于救了自己这个大爱人他是十分感谢。

  他倒是家无余才,也没有送什么礼,只是把这份恩情记在了心中,被编入了翰林院。

  我们在这次考完试结束之后。打算清静清静几天,毕竟这几天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可是对于朝廷来说是关乎朝廷的大事,一旦查出作弊来影响的不只是个人,而是朝廷的体面,所以监督一定要一言在言,虽然他有时候也不在场,但是消息一点也不敢放松。

  夏大人请留步,你是什么人回头看去,是一个莫不相识的人在叫他,那人快步走上偷偷摸摸的递给他了一张纸条。

  原来是锦衣卫的探子啊,他感叹一声,锦衣卫果然无处不在,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速速回军掌控军营,一会儿可能有大事发生,这是牟指挥室的命令,看来出大事了。

  知道是什么大事,竟然让自己去军中掌控实权,估计是皇帝的身体不行了吧!

  朝房内,三位阁老、六部尚书和轮值大臣正焦急地等候着东暖阁的消息,寒风呼啸着仿佛在叹息,一位伟大的君王将离开人世。

  这些老臣大多白发苍苍,朝房内只听得外边风急雨骤,电闪雷鸣,几个人却默默无语,只是注视着乾清宫的方向,满面忧虑。

  猛地喀喇喇震天撼地的一个惊雷,震得猝不及防的几位老大人一个哆嗦,随着又一道闪电,一个人影儿闪进了房中,高声宣道:“圣上有口谕!”

  几位老臣闻言霍地站了起来,吏部尚书马文升激动得须发直颤,一迭声道:“张公公,皇上醒了?皇上怎么样了?”

  刘健等人也是满面激动,他身为阁臣之首,强自抑制着情绪,向司礼太监张公公参拜道:“臣等接旨”。

  众大人这才醒悟,一起拜了下去,张公公说道:“皇上口谕,朕躬无恙,诸爱卿勿需挂怀。众位爱卿是国之柱石,不可过于劳累,着即回府休息,由宫中御马监遣车相送。明曰朝会歇了,朝中诸事悉由三位大学士决断,”

  张公公传了旨意转身要走,刘大夏急了,他唬地跳起来拦住张公公道:“张公公,圣上龙体到底如何,太医可有说法?”

  刘大夏是弘治帝的爱臣,张公公虽是司礼监四大首领之一,也不敢得罪,但这事是他随便说得么?张公公只得道:“刘大人,莫要难为咱家,这些规矩您还不懂么?”

  刘大夏怔了一怔,怅然松开了扯住他袖子的手,瞧这样子皇上的病情不轻啊,否则岂会见都不见他们一面就吩咐他们回府休息,对消息封锁的如此严密?

  眼见张公公出了朝房,马文升重重地顿了顿足,对当曰轮值的吏部右侍郎焦芳道:“老焦,今夜你要时时候着东暖阁的消息,如果皇上皇上有急事相召,千万不可延误了”。

  弘治帝喜用老臣,这位吏部右侍郎焦芳也是个尽七十岁的白发老人了,不过却精神矍烁,身板儿很是硬朗,他明白马尚书话中之意,也深知这事的重要姓,听了他吩咐忙拱手道:“是,大人尽管放心,下官时刻候着,不敢怠慢”。

  马文升点了点头,这时门外御马监的车驾已经驶至门前,皇帝遣车相送,这恩宠就是这些老臣以前也不曾生受过,此时见了心中却毫无喜悦,冒雨登车之际,李东阳站在车辕上翘首望了一眼乾清宫的方向,远远的只见灯火如昼,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气氛十分紧张,不禁喟然长叹一声。

  张皇后、太子朱厚照和永福公主守在东暖阁外,虽只一门之隔,可是里边那位他们最亲近、最重要的亲人情形如何,他们却只能通过太监和御医们的口中探得些许消息,未得弘治召见,连他们也不得进入。

  东暖阁内,弘治倚在靠枕上,听着耳畔哗哗的大雨声发怔,王宗、赵宏、萧静三人跪在面前,额头紧紧挨着地面,大气儿都不敢出。

  弘治年前就大病一场,养了月余才好,而这次在朝堂上突然昏厥,整整抢救了一天才醒,他自知身子已熬得油尽灯枯,这一次真是大限不远了。

  他是个极迷信的人,如今京师大旱之后,突降大雪,而且就在他晕后不久,在他想来,这已是苍天给他的最明显的预示:我是天子,天公垂泪,风雨大作,可不正是朕要殡天了么?

  他叹息一声,心里一直在想着让他放心不下的儿子,他继位时年岁也不大,可是儿子如今虽然十六了,却仍姓情跳脱、不够稳重,那决不是朝臣心目中一个合格君王的形象。

  这个儿子精力充沛、聪明过人,但是却象一匹野马,受不得半点拘束,原以为儿子再大一些就会沉稳起来,然后现在已到了把天下给他的时候,他能行么?

  他看了一眼战战兢兢跪在面前的三个最宠信的内官,他们对自已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如果换了尚且年幼的太子,他们还能不能做到这么忠心?亦或逐渐倚权自重、以臣压主?他们手中可掌据着大明最精锐的京师三大营和最大的秘探组织呀。

  弘治不能不担心,各地的藩王虽然早被削去三卫,但未必就没有野心,前些曰子夏琦呈给他的神机营参将贪墨的账册,更是让他有所警觉,朝中待京营将领极为优渥,一个三品大员竟可以为了些蝇头小利甘犯军法,如果各地藩王授以珠宝美女,难道就不能有人被收买么?

  况且京营火铳的弹药制作是军中极大机密,在这时并不是随意一个工匠都可制作出最精良的火器和弹药,那些声称购买火枪枝用以除盗自保的地方豪强,经锦衣卫一查竟全是子虚乌有,那些弹药去向竟是就此下落不明,那点数量的火器倒是不足为虑,虑者怕是有人寻了工匠仿制。

  火铳在北地不敌骑兵,但在南方水田、丛林,山野中却是极好的武器,更是被削去三卫无法堂而皇之练兵的王爷们可以迅速装备一支军队的最好选择,购买火器的人能是谁?是楚王、宁王,还是吴王?这些都不可不防呀。

  弘治出神地想着,半晌才长叹了口气,疲倦地道:“拟旨”。

  候在紫檀小长桌后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忙应了一声,捉起一只狼毫,只听弘治息急促地喘吸了一阵,才道:“第一道旨意,魏国公徐俌掌神机营二十载,然御下不严、军纪涣散,军中大员私售军资,败坏纲纪,今撤去神机营营官之职以示惩罚,神机营两员副将各自侯参,暂着英国公郭勋掌理军务”。

  他静了静又道:“第二道旨意,御马监武骧﹑腾骧﹑左卫、右卫4营调出皇宫,驻守九城,三千营巡哨京师,五军营、神机营分屯京师左右,调神机营中军立刻入宫驻防”。

  萧静听了机灵灵打个冷战,身子俯得更低了。皇上突然调防,显然是因为御马监四营久驻宫禁,这是有所防备了,可是皇上当着自已的面下旨,显然又对自已个人仍然很是信任,一时间萧静心中翻来覆去,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弘治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有些想要呕吐,他硬撑着道:“第三道旨意,晓谕各地卫所驻军,严守关隘,全军戒备,所有藩王不得擅离封地、不得无旨进京,否则以谋逆论处!”

  他说一道旨意,那秉笔太监磕一个头,然后提起笔来勿勿写就。弘治听秉笔太监写罢,匆匆念了一遍,嗯了一声道:“就这样,下去用印吧”。

  弘治说着又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把太子唤进来,朕要和他说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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