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火能把我们蒸成透明色?我急躁的缩脚,但是发现其他的人都是很痴傻的由着被蒸,一点主观意识都没有,所以我现在也不能表现的太主观,不然就暴露自己了。
约莫五六分钟后,我眼前一片黑暗,再亮时,胡哥蹲在我的跟前,问道:“找到了吗?”
“找到那个女孩了!”我说到,“我们都被放在一口锅里用火蒸,那个女孩已经接近全透明了。”
胡哥听完皱紧了眉头,“炼阴?七天炼完一个,当事者也会死掉。”
“什么炼阴?”我问到,然后想起正中间有个小女孩没有被火烤,便说道:“但是那里有个小女孩很特别,她坐在正中间,年龄比其他人都小,并且没有被火烤。”
胡哥站起身,点了根烟背起手走到后门口,看着山下的河水,揣摩很久后说道:“也真是有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女孩就是纯阴了,跟这只纯阳的鼠精是一对的。纯阴要保持,就必须源源不断的炼阴养着,直到与纯阳结合。”
我们听完后都很咋舌,还真是有缘,居然碰到一起来了,都是老爷在幕后。
胡哥转身对我道:“这样吧,我们去把你的血魂阳魄带出来,还有我老朋友孙女,带出来之后,其他的事就别管了。”
我和潘楠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胡哥:“不管吗?可是那――”
“这种事自然有人去管,轮不到我们插手,我们也没必要去冒险。”胡哥说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自私?”
我点了点头。
胡哥呵呵一声:“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当你为陌生人去拼命,去捍卫所谓的正义时,回头当你需要帮助时,那些被你救过的人,连一碗面都不会给你。人性如此,我们也逆不了,没本事,就保住自己,有点能力,就照顾好身边让,朋友或者帮过自己的人,其他的没必要去操心,不然你死了也没人感谢你一声。”
我找不到话反驳,胡哥冲我道:“行了,去带你的血魂阳魄出来!”
我们出了大门,潘楠也跟了出来,胡哥低声道:“小姑娘还是回去吧,免得等会我要照顾你。”
潘楠嘟着嘴,我转过身,对潘楠道:“没事,你安心在这吧。”
下到山下,我问胡哥道:“怎么去带我的血魂啊?”
“找呗!”胡哥说罢掏出一张符,然后折成一只鸟,将我的手指伤口挤出血来,滴了两滴在鸟眼睛的位置,然后对着鸟嘴念了通咒语,最后哈了口气,那符鸟便“活了”过来。
“它会带我们找到你的血魂。”胡哥说到,而这时潘楠又跑了下来,说道:“我开车送你们吧,不然你们走路浪费时间。”
胡哥想了想后:“也好。”
胡哥怕符鸟飞的路线没法开车,便进了车后再将符鸟放出来,符鸟在车里面挤到一个角落,而我们则往他挤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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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半个多小时,在条偏僻街道的一栋烂尾楼前,符鸟的力度弱了很多,胡哥用罗盘看了一下,说道:“就是这里了,停车。”
下车后,胡哥看了一下地形,让潘楠把车停到烂尾楼西边街道的一个井盖旁边,他让我坐在井盖上,说道:“等会你带着我老朋友的孙女就走,什么都别管,往西方跑,不管后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等血魂会从这井盖冒出来回到本身,你们就开车走,我来断后。”
胡哥说完揉了揉眼睛,轻声道:“今年命中有一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真烦人。”
潘楠额了一下,胡哥点着一根插着银针的蜡烛,问我准备好没有,我点了下头,他就把那蜡烛的银针插到我通天穴中。
我的意识又回到血魂身上,左右看了一下,只有几个小鬼模样的人在看守。我马上从锅上跳下来,越过中间的小女孩,到对面拉住了胡哥朋友的孙女,然后就往西方跑。
西边路上一只小鬼似乎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傻傻的看着我,直到我到他跟前了,才知道伸手拦我。我一脚将他踹翻后,不停的往西边跑,穿过一个屏障,马上就是一片黑暗,只有前方一点烛光。
跑了一半,突然有东西绊住我的脚了,我跄了几步,想起胡哥的叮嘱,就什么也不管,继续往前跑。终于跑到烛光下,我也清醒过来,从井盖上站起来,胡哥急忙道:“赶紧回去等我!”
井盖的漏口中突然蹿出无数只蚯蚓,并且幻化成巨蟒。
“你带着这姑娘走!我帮师父。”我对潘楠说到,潘楠也怕胡哥年纪大了,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好不墨迹的嗯了一声,拉着孙女的血魂上车后发动车子。
一只蚯蚓幻化成的巨蟒缠住了汽车,车子轮胎抓地力不够,没法开走。
“幻象而已,就是一只蚯蚓,别怕!”胡哥说罢用一根银针插进那条蟒蛇的尾巴尖,用力一戳一拔,那蟒蛇便成了一只肥大的蚯蚓,拼命的挣扎着,而潘楠也开着车子离开。
十几只巨蟒朝汽车追过去,将马路都挤满了,胡哥让我去给潘楠断后,他封了这阴口,不然没完没了。
我踩在那些蟒蛇的身上往前跑,拼命追上最前面的那只巨蟒,抱住它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带什么武器,而那只巨蟒的头也将车拱了起来,车子又没法开走了。
情急之下,我咆哮一声,张嘴一口咬住巨蟒的中断,拼命啃了几口后,那巨蟒的头也耷拉下来,潘楠的车又可以继续前进了。这只巨蟒被我活活咬成了两段,但是很快就化成了两只巨蟒。
胡哥对着井盖施阵,同时大声道:“别恶心,用你的血破法就行了!”
我连忙将中指在一块石尖上划破,点在一只巨蟒身上,那巨蟒立即成了一只蚯蚓。原来这么简单,我在其他的蟒蛇身上拼命的点着,没一会,街上就没蟒蛇了,全都是肥大的蚯蚓。
“这就完了吗?不过如此啊!”我松了口气,跑到胡哥身边,胡哥已经布好阵了,嫌弃的别过头,说道:“咬过蚯蚓的嘴别对着我哈气说话,臭。”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胡哥歪了下脖子,说道:“不过你们年轻人的血就是厉害,我这个年纪是没用了,哎,快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走几步,拐角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坏了老爷的事就想走,真把这当成厕所了?”
一个穿着僧袍,戴着地藏王帽,手持禅杖的大和尚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