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适合，最适合这里的，是男人啊！</p>
朱谊汐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p>
造船业，钢铁厂，才是浦口发展的主流。</p>
“走吧！”</p>
他转过头，正待离去。</p>
忽然，耳旁传来了大量的欢呼声。</p>
定目一看，原来是一艘巨舰，缓缓驶来，在整个浦口，仿若一座小山。</p>
“真是雄伟啊！”</p>
“这比水师的船还大！”</p>
一声声的惊叹，让朱谊汐回过神来。</p>
莫名的，他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p>
南京，不允许有比他更牛.逼的人。</p>
船只慢慢的停靠，走下数十人。</p>
其中一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身着儒衫，感觉仿若武将，显得格外的矛盾。</p>
“这是谁？”</p>
皇帝疑惑道。</p>
一旁的锦衣卫闻之，连忙让人调查。</p>
不一会儿，就一清二楚。</p>
“回公子，这是福建郑家的人，来的乃是钱谦益的弟子，郑森，郑大木。”</p>
“郑森？”</p>
朱谊汐瞬间一愣，目光一凝，极其认真的盯着他的脸颊，满是好奇。</p>
这位历史上的民族英雄，就这样平平无奇，而又声势浩大的出现在他眼前。</p>
真是命运使然。</p>
良久，待其背影不见后，朱谊汐道：“回宫吧，希望天黑前能赶回去。”</p>
这下马夫脸上瞬间大汗淋漓。</p>
速度快了，颠簸难受。</p>
速度慢了，时间赶不及。</p>
真是太难了。</p>
等朱谊汐回到宫中时，天色微微擦黑，宫门还尚未关闭。</p>
沐浴一番，他就准备睡觉了。</p>
独居。</p>
适当的节制，有益于身心健康。</p>
权力与美色，必然有一方强势，朱谊汐绝不会让女色占据高位。</p>
一夜好梦。</p>
第二天，朱谊汐被涨醒。</p>
好吧，节制一个多月了，是有点想了。</p>
这恐怕就是昨天话语的不对劲吧！</p>
栖霞山葆真庵，希望是个避暑的好地方。</p>
不过，今天一大早，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有些无语。</p>
原来是黔国公沐天波，一路从襄阳，赶到了南京。</p>
奔波劳累，意志坚定。</p>
不由得让人佩服。</p>
眼见于此，他只抽出一些空来，接近一番。</p>
不过，沐天波带来的消息，却让皇帝有些感慨。</p>
张献忠死了。</p>
在四川的建昌卫，享受了两年的权力与纵容后，他终于身体被掏空，睡梦中离去。</p>
最后这两三年，在他的放纵之下，子嗣达到了10余人，后宫超过百人，可谓是精疲力竭。</p>
不过，想一想后世的凉山地区，朱谊汐对此倒是理解。</p>
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除了纵欲，还能做什么？</p>
不过想想，倒也觉得可笑。</p>
大名鼎鼎的刽子手，竟然以善终为结局。</p>
“陛下，张献忠死去，西贼必然群龙无首，实力大损，正好是咱们用兵之时，夺回云南指日可待。”</p>
双眼中饱含着热切与期望，沐天波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皇帝身上。</p>
朱谊汐不忍破坏他的畅想，扭过头去，才道：</p>
“云南之事，我当然明白其重要性。”</p>
“但与南京相比，却相差太多。”</p>
沐天波瞬间失神，感觉自己从云端掉落到了深渊。</p>
不过，这一年多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p>
面对皇帝的言语，他开口再次劝说：“孙可望经营云南过久，抄定之后怕是很难了……”</p>
“经营？到时候徒劳为咱们做嫁衣罢了！”</p>
朱谊汐冷声道：“黔国公放心，云南一定会收回来的，只是暂且委屈你了。”</p>
面对皇帝的宽慰，沐天波无奈，只能选择接受。</p>
再一次抑郁的离开了皇宫，沐天波只觉得天地间充满着灰暗。</p>
堂堂的黔国公，四代镇守云南两百多年，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可笑。</p>
不过，他倒并不是一无所获。</p>
皇帝赐予了一座府邸，暂且给他一家安置。</p>
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也算能够将国公府勉力维持。</p>
“兄长！”沐涵见到兄长模样，不由得感到心疼。</p>
“真的没有希望了？”</p>
“皇帝只在乎南京，只想着北伐，云南算得了什么？”</p>
沐天波苦笑地摇头。</p>
沐涵小脸上，此时突然紧绷起来，精致的五官显得格外好看。</p>
“兄长，据我所知，陛下来南京后，后宫之中竟无一人侍寝……”</p>
说到这里，沐涵脸颊通红，似乎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边说出来。</p>
但，这也正是她所想的。</p>
牺牲她一人，成全整个家族，黔国公府。</p>
“涵儿？”沐天波神色激动，一股羞耻感，从他心中升起。</p>
堂堂的六尺男儿，竟然需要靠妹妹来挽救整个没落的黔国公府。</p>
真是可悲可笑。</p>
拒绝的话，在口中不断的徘徊，但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p>
沐天波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虚伪，同时对于妹妹的懂事，也感到心疼。</p>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是机会，同时也是求生。</p>
“黔国公府，还有选择的余地吗？”</p>
沐天波茫然，摸着妹妹的脸颊，眼眶通红。</p>
翌日，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朱谊汐直接同意了。</p>
当然，他是被内阁说服了。</p>
本来打算禁欲一段时间，但内阁的话也有道理：</p>
黔国公府尊贵异常，其妹入宫，不仅有助于皇帝威望的增长，更是能平衡后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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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内阁认为，孙氏姐妹的势力太大，需要另一股势力来平衡。</p>
而没落的黔国公府，就是很好的平衡手段。</p>
朱谊汐认为很有道理。</p>
于是，在一阵紧锣密鼓的筹备后，在六月底，沐涵儿就入了后宫。</p>
相较于其他几女，沐涵儿给他的感觉有不一样。</p>
娇小玲珑的身躯，宛如一个布娃娃，抱在怀里分外的宠溺。</p>
而且，或许是生在云南，汉蛮杂居，沐涵并没有缠足，而是天足。</p>
只有让他爱不释手。</p>
性格开朗中带着一丝特有的羞涩，聪慧中又带着少女的天真。</p>
在一些政事上，甚至都能给予一些意见，但却懂事地浅尝而止，知分寸。</p>
“真乖！”</p>
将娇小的少女抱在怀中，略显挺翘的臀部肉乎乎的，让人心生舒适。</p>
“陛下！”</p>
沐涵娇俏地摇头，扭捏着身躯：“不能这样，好羞人的。”</p>
“别动，这样紧贴着，别有一番风味。”</p>
第二章少女的牺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