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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6章

撩火 假面的盛宴 7712 2023-08-18 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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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酒吧

   秦磊走后,韬子还在不停地喝酒。

   孙峰也没说什么, 之前那个被冷落多时的女孩坐了过来,两人喝酒说话搂搂抱抱, 乐不思蜀。

   猴子也叫了个女孩过来, 两人似乎早就认识, 来了后就腻歪在了一起。

   韬子去了洗手间。

   等他走后,猴子说:“峰哥,不是我多嘴, 我觉得您不用还敬着他们, 现在什么时代了, 还讲老交情。从他出来, 吃的喝的住的用的, 哪样不是你招待,就这他还摆脸色,摆给谁看呢!”

   孙峰从女人怀里直起身, 他拿过桌上的烟,那个叫小菲的女孩忙帮忙打火点烟。随着青色的烟雾寥寥升起, 他笑了笑说:“到底是多年的兄弟, 总不至于我现在比他们好过, 就眼里没兄弟了。吃饭抽烟喝酒能花多少钱, 我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用了就用了吧。”

   “可我就看不惯他摆一张大爷脸,搞得好像谁欠他似的。还有那秦磊,一口一个峰子,他当还是五年前?!”猴子说得义愤填膺。

   孙峰脸上还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影:“行了,你也不用替我打抱不平,到底当年是他把这位置让给了我,就凭这,我得记一份恩。”

   “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人还不知道峰哥当年多难。不是你,这夜色也开不起来,那些人走的时候你可没亏待他们,安家费一分钱没少,都给他们了。让我说这秦磊当初就是故意的,他怕被连累进去,就拿自己亲妈病危当幌子躲了。眼看老夜色树倒猢狲散,他彻底不管了,把那么大一个烂摊子都丢给你,不成是峰哥你的错,成了他们正好来捡现成的。”

   孙峰没有说话,脸阴着。

   “峰哥,你别再念旧情了,今天这两个人躲在后门说了那么久,说不定背后商量着什么。我就不信,他们看着这酒吧没什么心思。”

   “行了,你少说两句,我自己心里有数。”孙峰喷了口烟圈。

   “那,他怎么办?”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韬子。

   孙峰沉吟一下,说:“让他干着,工资就按保安的算,跟他说上上下下都一样。”

   “他要是不干呢?”

   孙峰没有说话,猴子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对孙峰笑了笑:“我明白了。”

   也许讨好一个人不容易,但是刁难一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让他识趣趁早滚蛋最好。

   ……

   与这处卡位毗邻的一个卡位,昏暗的沙发一角坐着一个人。

   这个卡位是有主人的,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不过这个点大多数已经喝多了,所以即使来了个陌生人,他们也没有发现。

   这人坐在那里默默地听了一会儿,起身离了开。

   过了会儿,一个服务生打扮模样的人走过来。

   “孙总,我刚才碰见韬子了,他说他去睡了,让你们玩你们的。”

   猴子又炸了:“峰哥,你看他把你放在眼里没……”

   孙峰看了他一眼,剩下的话自动消了音。

   *

   “家伟,你不要再喝了。”

   同样也是一间酒吧,袁家伟一人独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罗安妮进来后就看到这副画面,上前夺走他手里的杯子。

   “行了,你别烦我。”袁家伟一把推开她。

   “你到底怎么了?喝成这样。”

   “我怎么了,你不是很清楚?”袁家伟嘴角含着冷笑说。

   罗安妮很冤枉:“你为什么这样我怎么知道,难道还是因为之前我去找杜俏那事?那事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就是太爱你了,我不想跟你没名没分的处下去,你也说过很爱我的,说如果不是还要借着她爸的名字评职称,肯定跟她离婚了。”

   她的声音有点大,吧台里的调酒师看了两人一眼。

   袁家伟气急败坏,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拉着她去了卡位区。之前他一个人来,服务生就给他领了个单座,单座区说话不太方便。

   两处的消费不一样,卡位都有最低消费。罗安妮没少来这地方,轻车熟路地点了些酒水,又拿卡给服务生买单,

   等服务生上齐了东西,一直喝酒的袁家伟才说:“你也知道我是关键的时候,关键时候你跟她闹,她就跟我闹离婚,闹得不可开交,你满意了?”

   罗安妮当然满意了,事实上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在她的脑子里,可从来没有什么忍辱负重,她能忍了那么久才和杜俏摊牌,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她闹离婚你就跟她离,难道家伟你还舍不得她?”

   年轻曼妙的躯体紧贴在男人身侧,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袁家伟也拒绝不了,所以他和罗安妮发生了关系。

   很多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鱼和熊掌兼得的美梦,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可事实上,当旗子立起来的同时,倒不倒就不是男人能决定的了。

   袁家伟知道罗安妮蠢,这种蠢正中他下怀,他没有想到蠢的罗安妮会干出这么蠢的事,直接让他这个聪明人的生活乱成一锅粥,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

   其实袁家伟心里从没有和杜俏离婚的想法,哪怕她让他那么多不满。

   “我们已经离婚了!”

   罗安妮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惊喜了。

   “真的离婚了?”这也太快了吧。

   不同于她的喜悦,袁家伟的脸阴得厉害。

   罗安妮高兴完,贴得更紧:“家伟,离婚了就离婚了吧,你是不是担心你评职称的事?你别担心,回去我就跟我爸说,我爸有很多朋友,关系多路子也广,不就是个副教授的职称,肯定能让你拿到。”

   罗安妮的父亲罗基是a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也是政府扶持的民营企业,屡次拿到十佳企业等等称号,在a市当地十分有声望。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我当然知道很重要,我还等着当教授夫人呢。你跟杜俏离了婚,就是我爸的女婿,我爸肯定帮你。”

   *

   建设路富春新居的那处公寓里,暖白色的灯光温暖。

   客厅里,女人在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半弯着腰站在沙发前面。

   秦磊的话似乎让杜俏有点不能理解,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

   “那你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睡?”

   秦磊忍不住摇摇头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有点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正打算站直身,谁知被拽了一下。他没提防她会突然拉他,一个不稳向前跌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杜俏从沙发里挣扎着坐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衣领。

   秦磊的姿势有点狼狈,上半身前倾,半跪在地面上,只靠手支撑着,才不至于失去平衡。

   两人离得很近,她形状姣好的嘴唇,红得惊心动魄,他低头就能衔住。秦磊盯着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你喝醉了,估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有喝醉。”

   “一般喝醉的人,通常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我喝没喝醉,和你想不想睡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着。

   可秦磊想了想,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矫情了。

   男人想睡一个女人,还管她是不是清醒的。清醒能证明什么呢?证明心甘情愿,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男人不该是只要有机会就上,上了再说以后的事!

   他低头看了看那层银蓝色布料下的弧度,很艰难才把视线移开。所以说理智这东西就是狗屎,总会凭空冒出来让人左右为难。

   “你还是休息吧,我先走了。”

   他挣了一下,领口还在杜俏的手里,只能伸出手,想从她手里拿回来。

   秦磊没有敢使劲,女人的手白皙纤细,总让他觉得稍一使力,就会捏碎。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她还是不松手。

   他再度抬头看向她――女人嘴角噙着笑,笑得十分勾人,纤细的颈子下是曲线毕露的美好,美好得让他不敢直视。

   秦磊觉得自己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他竟然不敢去看一个女人!

   可事实上,他还真他娘的不敢去看,就怕看过了,扎进去,出不来。

   僵持间,那抹惊心动魄的红越来越近,近到他能嗅到其上的芳香可口。

   “你……”他嗓子发涩,嘴巴很干。

   “你真要走?难得我今天喝醉了,打算放纵一次。”

   “我……”

   女人在男人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舔了舔,她发现这个味道并不让她排斥。

   这边慢条斯理地品着味儿,殊不知男人的眼中烧起漫天大火。

   “你确定?”

   “别后悔!”

   几乎没给杜俏回答的机会,饿狼也似的男人就扑了上去,快很准地衔住他肖想多时的粉唇,狠狠地吸吮,舔咬。

   所以说理智就是臭狗屎,该扔的时候就得扔!

   ……

   杜俏没有设防,就被男人重重地压住了。

   急切、粗鲁、狂放,一种与以前她经历过完全不同的感触。

   可她顾不得去想那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离婚,什么袁家伟罗安妮,什么性冷淡,什么理性的克制,这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这一夜她只想放纵。

   11

   杜俏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混乱,但让她很愉悦。

   身心都愉悦。

   醒来后,她还没来得及去想具体,就感觉身边躺着个人。

   是个男人。

   很结实、沉重,有一半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让人无法忽视。男人肌理分明,她即使不伸手去摸,就能感觉到那肌肉线条。

   然后昨晚发生的一切,一股脑就挤入她的脑海中。

   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杜俏想起她像电视里风尘女子那样,勾着男人的领口,主动献吻。男人明明拒绝几次,多次说要走,她却用言语引诱他。

   是的,也许杜俏当时醉了,但她还是有记忆的。

   她当时在想什么?就想放纵一下,就想这个男人还算不错,是个正人君子,身强体壮,是个一夜情的好对象。

   想起昨夜,他们从沙发到地板上,再到餐桌上,最终回归卧室。杜俏只想捂脸,那个人是她吗,她怎么成那样的了!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就想逃离。想从床上起来,却起不来,推了推男人,推不动。

   男人的身躯很热,杜俏一直是那种哪怕夏日炎炎,皮肤表层也温凉的体质,这种炙热和亲近让她很不适应。

   她又推了一下,男人终于动了。

   却没有让开,而是抓着她的手,推到枕头上,人还闭着眼睛,就亲了过来。

   经过一夜,男人刚毅的下巴上已经长了一层短短的胡茬,青色的胡茬蹭刮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引来阵阵战栗。

   “看不出,你这么贪。”男人咕哝着,嗓音里有着清晨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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