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也那三脚猫的功夫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去了也是挨打的份儿。
正好衙门里有几个还在打屁聊天的,兄弟们有点事,想不想跟我出去干一票,干成了我重重有少,成您说什么事吧,我表弟被人打了,我出去找个场子,对面是什么人?对面是什么人,对面是一个商人。好锦衣卫一听来劲了呵,一个商人就敢这么屌了。
他在张淼的耳边说到那不要声张,他把太子的身份泄露出来,万一太子的身份泄露出来被传到,竟然和街头的人打架,那岂不是被御史的弹劾死了,自己也跑不掉。
嗯兄弟放心吧,到那我不声张就是了。放心,干成了这件事,以后好处多的你绝对数不清。一众人马哼哼唧唧的来到了这个烟花胡同高凤你们也太大胆了吧,刚把太子带到这种地方来,你们真是找死吗?哎呀,您不知道夏大人,这是太子非要来的,我们哪敢把太子带到这种地方,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是上次就是昨天上去的那那个戏子。
太子说要买下来送给您做礼物,然后就和别人起了争执,结果那人恼羞成怒,打了太子一拳,我们哥几个看不过,结果被人家打败了,说这些,地下的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这让夏琦是真的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徒弟也太有才了,竟然送个人给自己。
自己是收呢?还是不收呢?唉,先去看看吧,太子打了也不是小事。
一人晃晃悠悠地来进了门之后,看到太子正站在一旁一个黑眼圈,真是笑死个人了,师傅啊师傅,你看他们欺负我,他们敢打我,他一见到夏琦就简直像找到了家的孩子,跑过去撒娇呢。
你就是他师傅,毛还没长齐的东西,既然敢来这和大爷,他之前没看到锦衣卫,忽然看到他身后站了许多锦衣卫吓坏了,这不是一般人呀。
估计虽然和建昌伯有点关系,但只是和他家的公子有点生意这样的来往,出去吓吓人还可以,又真有什么事,估计人家也不会管自己呀。
你涉嫌通敌你跟我走一趟,这位大人你可不能冤枉人嘛,冤枉人唉,我们锦衣卫什么时候冤枉过人,来人给我带走。
他明白,如果到了锦衣卫的昭狱里,你没有的事也能给你说成有。
可知道我我可认识建昌伯,众人一听犹豫了,建昌伯”是谁呢?是皇后娘娘唯一的亲戚,现在陛下就这一个皇后,不敢下手了,他底气也就更硬了。
夏琦一愣建昌伯又怎么样?打了太子什么都得靠边儿站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来人给我把他们带回去,他们一看自己的老大都上了,不上也不行啊况且肯定有所依仗呀!要不然怎么能混到千户这个位置呢?一拥而上把他们全部锁了起来,给我带回衙门,好好审审他们几个。
进了锦衣卫的衙门,你没做过的事都能给你扒出来,祖宗十八代都能给你扒出来是谁?
记住,我明天不想让这个人在出现在北京城,这个不太好吧,放心,有什么事你就往我身上推,行,有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保证这个人明天今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北京城。
师傅,你看我给你送的这礼物,你喜欢吗?你真是胡闹,这我怎么胡闹了呢你?怎么了?夏大人你看上这女子了,放心吧,是不是没钱?哥儿有钱呀,多少钱?那老鸨不敢说话,锦衣卫都叫出来了,他们明白这得有多大的后台呀,不用你出钱,我有钱,这是我送给我师傅的礼物,呵,你这个小他还没说完便被夏琦捂住了嘴嘘,不可说。
他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大人物合着是这个小子呀,并不敢再说话了,这幅画你拿着绝对是真的不真,你就来找我好了。这位爷您真说笑了,您给的还能不是真的吗?您给的就算是假的我也得奉供奉着他。
假的假的,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我跟你说,把文书拿过来吧。
等等我还得有一件事问问,说着悄悄走了过去姑娘,你看我师傅行吗?如果你愿意,你以后就是我师傅的人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这她哪好意思说呀,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但是那表情一看就是乐意,谁不乐意风流倜傥,位高权重,英俊潇洒,全部占了。
姑娘,唉,看来你是不愿意呀,那我就不强求你了,师傅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把他气的这小子真是不懂情趣,只好小小的说了一声愿意,你愿意呀,你不早说,来人签文书。签好了文书,师傅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了,明天我就不单独送你了,我现在要回宫了,再估计这会儿消息都可能会传回去的。
你呀一天天的,不惹点事你就不消停,师傅一会儿麻烦你帮我兜着点儿。
这么大的动静这烟花胡同的人又多一会儿都传开了,说是堂堂的锦衣卫迁户为了一风尘女子何建昌伯的人打了起来打了打擂台最后好像是锦衣卫千户这让他是打掉了牙或血吞了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只好带着她回家了。
估计一会儿自己还得进一趟皇宫。姐姐姐姐。这是这这吭吭唧唧的不好意思说,总不能说自己找了个女的回来吧,虽然自己早有这样的心,但是后世的思想还是让他不好意思说,原来这是妹妹啊,快进来吧,外面冷,说着把他笑盈盈地迎了进去,说不吃醋是假的,但是他吃醋归吃醋,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更何况自己男人现在发达了,不可能一生之中只有一个女人,嫉妒可是七出之一可不能犯。
他妹妹长得真是国色天香呀,见过姐姐,姐姐长得才叫国色天香呢,二人的互相吹捧了一番姐我一会儿有事出去一趟,你过来一下。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这是太子送给我的礼物,他说咱们要开业了,非要送给我,在太子真是胡闹去吧!不生气吗?这有什么生气的?为咱们家开枝散叶,这早就是我所期盼的不生气你不生气就好。
他刚进来门没多久,夏千户皇上请您进宫一趟走吧。唉,看来太子的事情暴露了,只好硬着头皮进攻了,估计呀,逃不了好这次。
话说太子刚回宫就背皇后和皇上叫了过去只见太子定了一个黑眼圈皇后一看心疼的了不得,自己家的孩子自己都没舍得,打一个手指头谁敢打儿啊,是谁打的你,来给娘说疼不疼?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是舅舅就打的,你舅舅反了天了,他们敢打我的儿子,把他们给我叫进来。
他也不敢多吭声,可不敢说,跑去跟人争风吃醋,然后被人打了一顿,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那人呢?人被我师傅带着人打了一顿,不知道弄哪去了,把他也给我叫进来,一天天的搞什么?胡闹。
夏春秋和建昌伯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宫,就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嗯,也不出声,他们也不敢起来,大哥,你看看,你竟然他打我儿子,建昌伯一听吓坏了,自己哪敢打太子自己本来和太子都不亲,虽然名义上是太子的舅舅,但是太子一点儿也看不起自己。
娘娘冤枉呀,我哪舍得打太子,我好歹也是他的舅舅啊,那这是谁打的?皇儿到底是谁打的?我不认识那人说他是跟舅舅有关系,你看看你平时和什么人来往,三教九流的都打到自家人身上了,还敢打太子,真是胆大包天。
还有你夏春秋,你教唆太子去烟花场所争风吃醋,你是不是活腻了?皇上,娘娘臣有罪,臣甘愿受罚好,把他也给我打上三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母后这不关师傅的事,是,好了,不要再说了,这算是给他留情面了,否则教唆太子出入烟花场所不斩了他的狗头就算他的了。
哎,30大板死不了人,自己还从来没挨过廷杖的,这一次估计要屁股开花了。还有刘瑾谷大用张勇,你们几人一并运行给我狠狠的打。
王宗忙道:“遵旨!”他把手一摆,几个小太监进来抓了夏琦、谷大用就走,谷大用跟死了老娘似的号啕大哭:“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饶命,太子爷救我呀”。
夏琦有点儿纳闷,打就打呗,不就三十板子么?顶多歇两天也就是了,皇上没砍他的头,他已是长出了口气。谷大用在东厂待过,却深知锦衣卫行刑狱吏的板子功夫可不是衙门里打人的板子,那些人都受过专门的训炼,通常只有练到在砖头上面盖一张纸,一板子下去砖头粉碎而纸张不破的锦衣校尉才有权执刑。
所以他们行刑全看皇上心意,皇上若是不想让人死,几十板子下去打得血肉横飞,看着其惨无比,其实上点金疮药歇上两天啥事都没有。若是不想让他活,下杖时看起来很轻,皮肤也不破,但打起来痛彻心腑,只三十杖,皮下的血管就会寸寸断裂,肌肉溃烂难愈,不久必死,根本无药可救。
谷大用不知道皇上心意,只看弘治脸色铁青,认为这回是死定了,是以哭得其惨无比。
朱厚照有点不安,他总觉得出不出宫是自已才能拿的主意,杨凌、谷大用他们只是听命从事罢了,如今自已无事,他们却被揍了一顿,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他呐呐地对弘治道:“父皇,他们”。
弘治一拂袍袖,说道:“皇儿是国之储君,他们竟敢领了皇儿私自出宫,致使皇儿受伤,这样大逆不道,不剐了他们已是法外施恩,皇儿不必多言!”
朱厚照见人都退出去了,忍不住涎着脸扯住弘治的胳膊哀求道:“父皇,昨日出宫是儿臣的主意,夏师傅和大用他们都是我身边的人,你把他们都打废了,以后谁还敢跟着我呀?”
弘治听了呵地一声笑了,他缓缓坐下,瞪了儿子一眼道:“知道护人了?哼!当朕不知道你如何胡闹么?若没有这般人鼓动,朕看你也想不出这许多胡闹的花样。谷大用、刘瑾那般人只知道讨好你,弄些不上台面的小儿花样来嬉戏,教训他们一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