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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成贼子

大明美色 年纪决定梦境 5039 2021-08-05 02:10

  忽然感觉背后有声音,回过头去一看,当今天子正德皇帝正在看着他,立马就要下跪行礼。

  好了不要跪了,今天可烦死我了,跪来跪去的,麻烦死了。就不要跪了,咱们两个的交情还用这些虚拟吗?讨厌死了。正德皇帝果然如历史上那种所说,放荡不羁爱自由。

  说正德皇帝是无道的昏君,其实此言甚假他不喜欢朝政是真的,但说他无道,但却是假的他开疆辟土,多次击退鞑子的进攻的进攻,还亲自斩杀鞑子,开疆辟土,确实有一些功德,他无道是假,但是无德却是真的,为人喜欢玩闹了不喜正事,每天就想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在京城都玩了个遍,他特别想去北方看看,后来北方参加了对鞑子的进攻,北方也看够了,便想去江南看看,一直是对江南念念不忘。但是群臣都反对他这样做,认为消耗民脂民膏,他日死也想啊,最后终于等到了机会,就是宁王造反,所以他亲自去江南。

  反正历史上的正德皇帝是极具有个人丰富生活的一位皇帝,因为其余的皇帝不同,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是他最好的写照。

  话说前文。好了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现在我做了皇帝反而不如做太子的时候更自在了,你们一个个见了我就跪啊,就磕头什么的。一点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夏琦听到这话就站了起来,他对这种皇帝尊卑的概念并不是特别深刻,因为在后世民主社会主义社会呆的时间过长了吗?

  陛下,您和我们玩闹可以,但是被那些群臣看见,肯定要弹劾咱们的。这样就不好了,好吧当皇上好难呀,还不如当太子自在呢,这是历史上唯一一个不想当皇上的太子吧!

  你巡视的怎么样了?臣刚刚巡视完那好吧,咱们两个就来聊聊来做吧,别客气,而人就不顾形象地坐到了地上,还真没有一个皇上的样子,另一个也没有大臣的样子。

  皇上,您不是在乾清宫正殿为先帝守灵么?怎么一个人来了这儿?”

  朱厚照摆手道:“被那些人吵得烦死了,一个个象商量好了在演戏似的,隔一会儿就哭一阵儿,还总得叫我领苦,我就借着尿遁逃出来了”

  他长吸了口气,留恋地端详着东暖阁内熟悉的摆设,轻声叹道:“好想念父皇,刚踏进这屋子的时候,我就感觉父皇象是还在里边似的,在里边批着奏折,见到我来了,开心地叫内侍端上蜜饯干果”。

  他这一说,眼睛里又溢起了泪珠道:“很小的时候,父皇抱着我,就是在这里,亲手教我写字、教我画画,有时他批阅奏折,就让我在一旁练字。

  记得有一次我趁他出恭的时候,拿了笔在奏折上乱涂乱画,等父皇回来,为了向大臣交待,只好故意打翻墨汁把那些奏折都染了,这才瞒过朝臣,就这样子,六科给事中还是上了十几道折子责备父皇”。

  朱厚照出神地道:“那一次,父皇头一次对我发了脾气,他罚我抄写《三字经》三十遍,我只抄了两遍就不耐烦了,于是磨着刘瑾、张永几个识字的太监帮我,他们硬着头皮帮我抄了,我知道父皇一定看得出来,可是他还是故作不知饶过了我。如今想起了好生内疚,我真想让父皇再罚我一次,我就坐在他旁边,认真地抄书给他看。”

  朱厚照说的泫然泪下,夏琦听了暗自感动,从古至今宫闱间父子兄弟们勾心斗角的事多了,象这样的父子情深能有几人?”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己的父亲赶紧去死,好让自己做上皇位。这样的一对父子,恐怕历史上只有这一对吧。

  朱厚照说到这儿嘴角一撇,晒笑道:“我跪在大殿上,按着内侍的提醒该上香时上香,该磕头时磕头,该哭时才能哭,我也不知道这是思念先帝还是演给谁看的,吵得我昏头转向,有些人假惺惺的,偏哭得比谁都伤心,真是不耐烦守下去了”。

  夏琦暗道:“这些排场礼仪本来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也难怪这个蔑视礼仪的小皇帝看不惯”,他灵机一动道:“皇上,你既思念先帝,又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不如今夜就在这里秉烛抄书,把那《三字经》抄足三十遍,以慰先帝在天之灵吧,这样悼念岂不胜过大殿上的三跪九叩”。

  朱厚照闻言面上一喜,赞道:“说的对,我把父皇昔年惩罚的抄书今曰抄足,父皇在天有灵,看到我真心悔过,一定会非常开心”。

  当下朱厚照磨拳擦掌,坐到了龙书案后。如今这龙书案上也铺了一层白绫,夏琦从案旁瓷瓶中取出一卷纸来铺在案上,用翠玉镇纸压好,轻轻研磨着砚台。

  朱厚照拈起笔来,瞧见夏琦站在案旁,便道:“你也搬张椅子坐下吧,我知道你巡视宫禁一定比我还要乏得多”。

  他再三推脱,好了你也和我见外吗?父皇去了,咱们两个就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把我当朋友吗?我还是当年那个朱厚照,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夏春秋了吗?这个好吧,那陈就放肆一回,这就对了,就咱们两个又没有别人看见你怕什么?

  正在二人一边谈话一边抄书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大喝,夏春秋,你好大的胆子。

  只见刘建,李东阳,谢迁,马文生,刘大夏,王恕,等一众老臣。全部都把他们堵到了门口儿,他们一开始发现皇帝借上厕所的借口跑掉之后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就猜到皇上肯定是又跑出去玩儿了这成何体统大臣还在守灵当今圣上怎么身为人子不为先帝守灵也就罢了,还出去胡闹,所以他们打算把皇帝找回来。

  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二人正在聊天而且还做,尤其是夏春秋,当着陛下的面竟然做得那么安稳,成何体统。

  本来对他刚刚加官进爵就已经很不满了,又被他们逮到了好哇,这下可他没找到借口了,一个个打算口诛笔伐。感谢他们的他们才能的时机到了。

  夏正秋没有办法,谁让自己被逮到了呢,他不明白这些老大人对他是有仇吗?他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升官晋爵了呢。

  好了,诸位老大人,天地君亲师,夏师傅身为我的师傅教导我读书学理,已经很是辛苦了,加上今晚巡查皇城,父皇对他也多加赞誉,我体恤一下臣子怎么了?父皇也不是多多体恤臣子吗?

  没想到朱厚照的嘴皮子还挺利索,别的不行,找歪理还挺在行,这一下把众人给堵住了。

  其中最难搞的还是谢迁气的须发皆张说到皇上可以体恤臣子,但是臣子要懂得进退,如果不知礼仪,那臣如何为臣,君如何为君。

  夏春秋一言不发,他能怎么样呢?对面是三大阁老之一,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和人家打擂台的资本,就算皇帝宠爱他你只能暂时保住她以后想要升官会变得很麻烦况且人家也是说的有道理,自己也是理亏,则已一言不发。

  好了,诸位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这是众人在想起他们的主要事情来,原来是守灵守着守着小皇帝不见了。

  可是礼部尚书王琼就开言了。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身为礼部尚书掌管国家祭祀等诸多礼仪。先皇驾崩的礼仪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为人守礼里的老臣子岂能容忍皇帝如此放肆。

  皇上,老臣请皇上移驾乾清宫正殿为陛下守灵”。

  正德听了蹙眉道:“乾清宫正殿人多嘈杂,朕实在不耐的很,先帝昔年曾在这里亲手教导朕读书写字,朕今晚想在这里默撰文章,用以悼念先帝”。

  王琼听了耸然变色,慌张地道:“皇上,人子尽孝,无论天子庶民,皆应尽心尽礼。先帝大行,皇上当率文武百官为先帝守灵,此乃圣人遗制、祖宗家法,岂可废之?皇上居此悼思先帝,虽是用心良苦,但却与礼不合,臣请皇上立刻赴乾清宫守灵,太后和公侯百官都等着皇上您呐”。

  正德忍着气道:“朕悼念先帝,自有朕的主意,你等且先下去吧。”

  王琼大怒起身,老态龙钟的跨前两步拱手施礼道:“皇上是天子,一言一行皆为天下人的表率,岂可擅改礼制?”

  他一眼瞧见正德写的字,虽是背向而视,仍认出是篇《三字经》,心中更加恚怒,他一指那墨迹淋漓的纸张道:“这文字与悼念先帝又有何相关?”

  一牵涉到圣人礼制,王琼可不肯向正德妥协了,语气立时变得咄咄逼人。他是礼部尚书,弘治大敛治丧的主持官,在这些问题上,便是刘健等三位大学士都得听他的,是以旁边站着的六部九卿虽不发一言,但神态脸色显然与他同仇敌忾。

  看到小皇帝骑虎难下的样子,夏琦觉得是自己该出马了小皇帝脾气很是执拗,万一双方都下不来台,扰乱了鲜黄的安宁,岂不是罪过?

  见过诸位大人陛下也是思念先皇,所以才来御书房思念陛下,你们在此吵吵闹闹岂不是扰乱了陛下的安宁于心何忍呢。

  你这乱臣贼子,我今天就打杀了你,为陛下铲除奸孽,只见那老大人满头白发,但是腿脚还挺利索,拿着砚台就夏琦跑过去下去一看这种形式还自己跑吗难道和他对打吗?打不过就只能跑了,两人一边跑一边追,围着皇帝绕起了圈子,最后还是王恕体力不支,毕竟年纪大了嘛。

  抓起手中的砚台就扔了过去,结果啪的一下打造了地上,墨汁溅了皇上一脸。

  气的挣得是浑身发抖啊,从未见过如此无理他,当太子的时候都没敢有人对他如此行径,没想到当了皇上反而不如太子时期了,也是自己的父皇对于臣子过于优待,造成了他们一个个飞扬跋扈,经常弄得皇上都下不来台。

  李东阳是个聪明人,他看到皇上马上就要发作了,连忙跪下,臣请皇上一部乾清宫为先帝守灵,六部重臣也跟在他的身后连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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