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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

大明美色 年纪决定梦境 5081 2021-08-05 02:10

  然则事情闹到这一步,一直站在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上,静观放任低阶官员打前阵,以观风色决定行止的高层官员,派流首领们必然也萌生了退却之意,这顿廷杖打下去,将把官员彻底推到和皇帝对立地立场上去,他们做为领袖,也不得不赤膊上阵,硬着头皮为小弟们讨公道,结局唯有两败惧伤。和皇上闹得太僵也没好处别看他们掌握着朝廷的力量在皇上毕竟是天下的大是天下之主这些老百姓还是心里很尊敬皇上的,他们可不想被惯上乱成贼子的名号。

  双方都出尽全力,又满心希望能有个机会把自已和对手分开的时候,就是他镇国公闪亮登场,扭转大局的时刻了。到时候就是他收买人心的时候了,两不得罪还能获得好处,还能粉碎刘静的阴谋,何乐而不为?

  午门外,东厂番子、锦衣侍卫、大汉将军们已按部就班,列队整齐,就等着司礼监派人正式执刑了。就在这时,一队健骑飞驰而至,马蹄踏着青石板,轰声如雷。

  锦衣卫千户听见声音,瞧见是一行快马,立即带着一队侍卫迎上前来,手按刀柄,傲然挺立,高声喝道:“前方是午门重地,文官落轿,武官下马……”。

  仔细看看不是自家老大吗?虽然现在不是自家老大了,但还是自己家老大背后的靠山有国公爷,您怎么来了?

  夏春秋当他是自己马僮了,很随意的把马缰绳往他手里一塞,热情洋溢的道:公爷很好么多官儿跪在这干什么呢?旁边这是……是要施予廷杖吧?廷杖又不是砍头,最后都给顿好吃的,怎么一个个还有茶有水的?”

  回禀国公爷知道,这些官员触犯龙颜,皇上罚他们午门长跪,自思反省呢,可是这些官员不知悔改,妄言上书,皇上震怒,要施予廷杖呢”。虽然刘姐现在全是很大,但她不怕,反正自己是第1位,她管天管地还能管得到国公的手里面去,别看现在国公不是锦衣卫指挥室,但锦衣卫还是铁桶一样,有点几次三番,想要插手都插不进去,想要指挥他们还太嫩了点儿。

  虽然某些事情上自己不敢得罪他,只要自己大人一开口,刘瑾算个屁呀,在他们眼里自家大人就是无所不能的,当年带着他们强行打了东厂的耳光,他们可记忆犹深呀。

  那时候还没关败国公呢,现在已经成国公爷了,还怕得了他一个太监。

  夏春秋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说道:“这么不懂规矩,的确该打,不过行刑要暂停一下,我正好有钥匙向皇上禀报一番,禀告皇上的事是牵涉到这些官员的,你且听候皇上进一步的旨意吧”。

  这个他有些犹豫,他都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怕自己答应了,一会儿刘瑾想要强行打人,自己现在又拦不住他,如果自家大人不在,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和他对抗呢?仍是自家大人站在自己身后那自然是不怕他。

  放心,一会儿刘公公如果下令让你动手,你尽管动手便可。

  说着刘瑾就穿着一身湛蓝色的蟒袍走了过来。国公,哎呀呀,好久不见,上次国公入宫,祭拜太皇太后,咱家主持祭礼,也没顾上向国公问候一声,国公一向可好呀”。

  唉,刘公公一向可好呀,本官现在是吃得饱睡得香,还有美人在身旁潇洒呀。

  一听到这话恨得牙齿痒痒呀,他们太监能干什么,就是不能找美女啊,美食美女和钱财权力四大美好的事物,他们只能占据其中的三个,还是不能全部占有,但是唉,让他悲伤呀,他也是故意走过来的,他在整个场中唯一能对他有威胁的,也就是夏春秋了,生怕他搞什么阴谋诡计,他也是被夏春秋搞怕了,每次想暗算他都被搞得灰头土脸。

  国公爷是往哪里去呀,公公那您行行吧,我先走了,唉,等会儿再行也不迟啊,那咱家就陪大人走一趟吧,你看这老的老小的,小胖的,胖的瘦的时候万一通通打下去再打出个好歹来还是让陛下请示一番要紧呀,他哪是担心这个,他是怕下春秋偷偷去告自己的黑状才跟着他呢,小样,想耍开我没那么容易,我今天就是要跟着你,至于这些人早打晚打都是打,就算不打也没有什么事,这些人都算都活着,只要下身就完蛋了,自己也不怕。

  瞧见夏春秋一脸无奈,刘瑾心中更乐,便拉住夏春秋,得意洋洋的一路东拉西扯,径奔乾清宫去了。到了乾清宫,皇上却不在西暖阁,一打听说是皇上去了正殿,夏春秋连忙赶去。刘瑾就跟连体人儿似的,你到哪儿我到哪儿,片刻不肯放松。

  两人到了乾清宫正殿,一看殿上好生热闹,岂止内阁两位大学士和六部九卿,平常有资格上朝议政的高官几乎都到齐了,济济一堂,人声鼎沸。刘瑾方才急着赶回司礼监传旨调兵,还不知道这会儿功夫官员们居然全到了。

  其实六部本来就在一条街上,只要通知了一个,要这些官员们迅速赶到自然不难。这些官员中还包括张彩、刘宇、曹元等刘瑾一党,他们倒没打算真为百官求情,可要不来就太明显了,跟来站在人堆里起个哄,既不显眼,帮不上忙,又不至于被人背后指责,何乐而不为?

  百官跪在地上与正德皇帝僵持着,正德被那群蹬鼻子上脸的官儿气的发疯,铁了心要整治他们,官员们却担心这一来惹得官吏和皇上更加对立,甚至影响到朝政,所以执意恳请皇帝收回成命。

  正德坐在上边一言不发,就是不松口。皇上不开恩,文武百官就是不起来,两下里正僵持着呢。杨凌和刘瑾肩并着肩冲了进来,满堂都是跪着的官儿,就这么两个站着的,谁还看不见,一道道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

  夏春秋俯身施礼道:“臣夏春秋见过皇上”。

  刘瑾忙也施礼道:“老奴刘瑾见过皇上”。

  正德和百官正呕着气,一见自己最亲近的两位臣子到了,心中顿觉喜悦,忙道:“平身,两位爱卿何故一同上殿?”

  刘瑾哈着腰儿,瞄着夏春秋,一脸“我看你意欲何为”的得意笑容。

  却见夏春秋深施一礼道:“臣的事说来比较繁琐,还是刘公公先说吧”。

  刘瑾一呆,见正德已移目向他看来。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吃吃艾艾的把对杨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正德蹙了蹙眉,心道:“不是你劝我动用廷仗的么?怎么又发起善心替他们求情了,百官们真的如此不经打?”

  正德沉吟一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朕准了,你酌情用刑便是”。

  刘瑾忙跪地道:“皇上仁慈”,嘴里说着心里却暗暗盘算:“无论如何,总得打死几个,不然王华和杨廷和必然还会继续做缩头乌龟”。不过至于打死谁就是自己说了算了,自己人肯定不能打死打死那些嘴硬的骂自己的他长拳这么多年最讨厌别人骂自己阉贼,谁骂谁就死,正好这些读书人不是嘴硬吗?就看是咱家的板子硬还是你的嘴硬。敢骂自己就得有找死的觉悟,大家现在不是不想跟你们计较,可是你们蹬鼻子上脸就怪不得杂家了。

  他叩头起身,却不立刻下殿,而是悄然退到殿侧,等着夏春秋说话。

  正德又对夏春秋道:“爱卿上殿所为何事是为了查抄宁王府来复旨么?”

  宁王家大业大,他虽然平反了,但是那些小头目们又逃跑了,他不可能在那狡辩,那些小头目们所以派人在那一边查抄宁王府,一边安排宁王的家眷进京一边,脚面那些小头目柠檬可是家大业大呀,他要是等着查完,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现在查账不光要那些固定资金,还有那些房产地契什么奇珍异宝,古董字画乱七八糟的。

  夏春秋忙道:“正是”。

  正德看了眼殿下跪俯的百官,晒然一笑,说道:“爱卿,你说吧”。

  夏琦忙道:着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本,开始滔滔不绝的念起来。这一念可不得了,夏春秋事无巨细。讲的那叫一个详细,一开始正德和百官听了冥王虽然这次叛乱花了不少钱才打造兵马,家中的积蓄已无敌,但是那种古董字画还有那些田产房契,各种商铺是数不胜数,换成金银财宝,那数字也是大的吓人,还感到惊心不已,可是后来对那一串串的数字,添油加醋的描述已经开始厌倦了。

  ……,不知什么时候,正德皇帝打了个哈欠,张开眼睛一看,见夏春秋刚刚又翻过一页,不由叹了口气,托着下巴的手有点发酸,他又换了一只。

  刘瑾在侧旁柱下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这就是他的要紧事?杨凌什么时候变成碎嘴婆子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细账,用得着跟皇上说吗?”

  焦芳老早就在那儿东张西望,眼见皇上执意不肯松口,文武百官又一直为宫外即将受刑的同僚求情,心中暗暗焦急不已:“送信的人早派出宫去了,怎么国公爷还不到呢?”

  焦芳老早就在那儿东张西望,眼见皇上执意不肯松口,文武百官又一直为宫外即将受刑的同僚求情,心中暗暗焦急不已:“送信的人早派出宫去了,怎么威国公还不到呢?”

  直到夏春秋出现,他才放下心来,此时眼见夏春秋拖的皇上和群臣人困马乏,耐心渐失,焦芳不由暗笑,又听了两句,他忽然清咳一声,起身说道:“镇国公,查抄宁王府,不过是一件小事,只须向皇上禀明查抄的数目,折兑的银两也就是了,现如今皇上和群臣正在商议一件大事,国公可否简短一些?”

  一阵无声的骚动,殿下百官的精神头儿一下子回到了身上,谁不知道焦芳是夏春秋的人,现在跟他唱反调?什么意思,老焦投靠刘瑾了?

  刘瑾也愣了,眨巴眨巴眼睛提起了精神。

  夏春秋似乎怔了一怔,反问道:“正在商议要事?”他仿佛真不知道似的,正好借助别人的口来打断他的话,否则自己还真不好开口,就是要人配合他嘛,二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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